江晚棠看在江槐舟的份上,到底央着姬无渊将江府那些人,从水牢中放了出来。而两人成婚后,南宫琉璃好似也安静的过分,深入简出,规规矩矩,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之举。朝堂内外也是平静无波,整个后宫更是一片安宁祥和,一切好似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唯一没有进展的便是,她一直暗中探查的文德太后与南宫一族之事。自从虞太妃走后,一切相关的线索好似都断了一般。就连在南宫琉璃身上,都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可越是这样,江晚棠却愈发的感觉到不安。一时间,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江晚棠在廊下站了许久,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肆意撩动着她的发丝,她却浑然不觉。直到云裳忙完过来提醒,她才回过神来,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瞧着这时辰,姬无渊也差不多该忙完了。这一段时日的姬无渊,好似都特别忙,不只是他,她亦是。两人的帝后大婚就定在来年初,也就是两月之后。虽然大小事宜,姬无渊早就吩咐给了礼部之人,可许多细节上的事,还需她和姬无渊两人亲自来定夺。有关于她的一切,他都精心安排,事事亲力亲为。仔细想来,姬无渊近日来,似乎都没有好好休息,也未按时用膳。这般想着,江晚棠她轻轻叹了口气,带上炖好的参鸡汤,往御书房方向走去。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便见谢之宴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不太好。江晚棠正要说什么,紧接着便又看到太医院院首李太医,从里面走了出来。后者出来的仓皇,脸上还带着尚未褪的凝重和慌乱。江晚棠心中一沉,顿觉不妙,忙开口问道:“可是陛下身子抱恙?”谢之宴面色复杂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江晚棠转头看向他身后的李太医,语气多了几分冷意:“陛下到底如何?”李太医仓皇的跪在了地上,而后支支吾吾的道:“回贵妃娘娘,陛下身子无碍。”“娘娘若是不信,进去一看便知。”恰好这时,王福海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江晚棠,笑着道:“娘娘,陛下正在里面等您呢。”江晚棠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抬步径直朝着御书房内走去。御书房内,暖香袅袅。温暖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墨香。姬无渊神情慵懒的倚靠在龙椅上,见江晚棠走来,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意:“小没良心的,终于舍得来看孤了”江晚棠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仔细瞧了又瞧,见他面色无异,一切瞧着正常,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些。姬无渊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了?”“棠儿怎么突然这么紧张孤?”江晚棠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嗔怪道:“陛下怎的突然叫李太医过来?”“可是近日太过劳累了,身子不适?”姬无渊眸色深谙了一瞬。随后,他笑了笑,伸手不动声色的将江晚棠拉到了怀中,坐在他的腿上。他亲了亲她的眉眼,笑意温柔看她:“怎么,棠儿这是在担心孤?”江晚棠羞恼的道:“才没有。”“臣妾只是碰巧在门口遇上李太医,随意问问罢了。”姬无渊闷笑了一声,将江晚棠往怀里拢紧了几分,低哑而蛊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孤是不是身子不适,棠儿不是最清楚了吗?”“昨夜,我们”他话未说完,江晚棠便羞红了脸,双手握着拳头去捶他,推他。姬无渊笑得更肆意了,抬手握着她的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语气无辜极了:“棠儿昨夜在榻上缠着孤不放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无情的?”“怎么,下了榻就”江晚棠红透了一张小脸,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姬无渊知她脸皮薄,见好就收,没有再故意逗他。江晚棠从他怀中起身,将带来的参鸡汤放在御案上。姬无渊只意思性的喝了一口,便不再喝了。江晚棠见状道:“陛下不:()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