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肆没等她换措辞,就应声:“不知道。”
孟冬愉索性接着问:“你今天不是以载酒的身份进来的吗?”
祁清肆否掉她的说法:“我就不能在企划部有个朋友?”
孟冬愉看了眼四周,犹豫了一下,又提醒道:“虽然你昨天带了口罩和帽子,但也挺显眼的。”
“昨天见过你的,应该都能认出来。”
祁清肆勾起唇角,慢悠悠开口:“这么不想我露面啊?太太。”
孟冬愉:“?”
“太太?”
祁清肆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不是你说,载酒不露面,是他太太不让吗?”
孟冬愉:“……”
多久前的八卦了,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祁清肆接着回到原来的话题:“放心,昨天见过我的人,就会上那几个。”
“他们都签了保密协议。”
孟冬愉:“怎么没让我签?”
“我签合同得用真名。”祁清肆嘶了声,“你昨天都当众喊我名字了,签了又有什么用?”
又想起那天他的冷淡态度。
孟冬愉赌气般问道:“那你还说不认识我?”
祁清肆咬牙:“我等着你追上来哄我。”
“哦。”孟冬愉戳了戳碗中的米饭,又抬眼看他,“我微博给你发的私信,你是不是全都看过?”
“嗯。”祁清肆坦荡承认,又帮她夹了菜,“边吃边问。”
当初年少幼稚,孟冬愉在私信上,把自己介绍了个底朝天。
现在回头想想,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在他面前“裸奔”。
想到这里,孟冬愉又有些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祁清肆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一字一句地提醒:“妹妹也喊了,暗示也暗示了,歌也弹了,私信也回了。”
“还要我怎么告诉你?”
妹妹?
初见那两天,他确实喊过她妹妹。
孟冬愉到现在依旧疑惑:“为什么喊我妹妹?”
祁清肆:“你私信一口一个哥,我不喊妹妹喊什么?”
孟冬愉了然,想了一下,又一本正经地解释:“大家都觉得那些歌词,没个几十年的阅历,根本写不出来。”
“没人敢想你当时还没成年。”
祁清肆哼笑,替她补充:“所以你们就把我编造成,一个三四十岁,早已成家立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