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身体的异常,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坐在什么位置上。
孟冬愉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挪开。
然而,他落在她腰上的手,把她禁锢得很紧。
她挪不开来,挣扎的动作反而加剧了两人之间的摩擦。
祁清肆向后仰了仰脖子,难耐地闭上眼,喘气声闷重又绵长:“孟冬愉,别动。”
孟冬愉见状僵直了身体,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身体相贴处的触感太难忽视,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试图和他商量:“我明天得早起上班,今天真的很累,我不想……”
祁清肆睁开眼,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眸色沉晦,眸底似有海浪汹涌。
停留了片刻,他忽地问她:“痛吗?”
没等孟冬愉反应过来,他抬手,拇指轻轻刮过她的唇瓣,语气带着点自责:“都肿了。”
明明是心疼的神色,可他看向她的眼睛却带着十足的蛊惑。
嗓音低哑,语速也慢,一字一句都好似在调情。
孟冬愉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还好。”
突如其来的磨蹭,促使祁清肆再次闷哼一声。
感受到异常越来越明显,孟冬愉猛地清醒过来,僵着背提议:“你要不……去解决一下。”
祁清肆乱着呼吸把埋头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将她的提议否决:“不去。”
孟冬愉无奈:“你先放我下来。”
见他没有听话的意思,她叹了口气:“你这样不难受吗?”
不知道祁清肆听没听得进去,他没应声,神色有些迷离,抵着她的额头,一下一下去亲她的唇角。
若即若离的触碰勾得孟冬愉心底发痒。
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脑容量几近爆炸,她真没有心思继续下去。
她捧住他的脸,又安抚般亲了亲他的脸颊,决定扯谎:“我今天生理期。”
祁清肆闻言愣了一下,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锁着眉头滚了滚喉结,仿佛要强行压下去些什么,再睁眼时眸光清明了几分。
但嗓音依旧像含着沙一般:“提前了?”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孟冬愉也跟着愣了一下,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
她的生理期一向不准,也就没养成记日期的习惯。
虽然这几个月经过中药的调理稳定了不少,她仍然没去记过上个月开始时是几号。
“前两个月都是十五号。”祁清肆径直应声,好像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嗅了嗅,“可你今天喝了酒。”
谎言被他巧妙地戳破,孟冬愉环上他的脖子,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来吧,快点。”
眸底被压下去的欲望再度涌出,祁清肆闭眼深吸了口气,把她的胳膊拿了下来,扶着她的腰把她往后移,而后松开了手。
禁锢突然被解除,孟冬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不是要早点休息么?”祁清肆眼睛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下巴点了点洗手间的方向,“去洗漱吧。”
突如其来的妥协,促使孟冬愉脱口而出:“那你呢?”
祁清肆身体后仰,往沙发背上靠了靠,哼笑应声:“我睡沙发。”
明确了他的意思,孟冬愉起身,视线下移,向他提议:“要不你先洗?”
察觉到她的视线,祁清肆呼吸明显又乱了几分,耳根的红意不褪反增。
他站了起来,喉结滚了滚,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