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等听命!”士兵们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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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城郊外。
“很快东野侯遇刺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明珰,届时通向明珰三城的所有关卡皆严阵以待,天黑之前,斛录寺的所有人必须撤退。”
“为什么不杀了东野丘。”
“杀他?他身上背着黑市的悬赏,杀了他黑市的杀手怎么活?”燕羽衣与萧骋同乘一马,他负伤行动,解决百人已无力再做别的,只好由萧骋操控从东野丘那抢来的战马。
东野侯府的战马虽不如营里的好,但也算得上万里挑一。雪路难走,沿途颠簸大可忽略不计,希望这马的体力足以日行百里。
日出半截被云层覆盖,这会鹅毛雪又飘飘洒洒地从天际盘旋而下。
燕羽衣单手紧紧抓住萧骋腰腹装饰的腰带,闭眼养精蓄锐。
万幸肩膀伤口并未裂开,尽管阵痛却也忍得了。
他躲在萧骋身后,男人肩膀宽阔,正好为他遮挡凛冽风雪。
忽然,手背被人碰了碰,萧骋说:“睡了吗。”
“没有。”燕羽衣哑声。
“刚刚说到哪了。”萧骋又道,似乎是怕他真睡过去。
燕羽衣意识飘忽,断断续续地回忆道:“东野侯府能推第二个东野丘上位,他们,他们对东野丘的要求只是活下去。”
“燕羽衣,你是不是要睡着了。”萧骋腾出手解开披风,塞给燕羽衣道:“穿上。”
燕羽衣收下,没拒绝。
萧骋:“听说东野侯府内部关系复杂,东野丘上头还有哥哥,叫什么东野陵的,曾经也是侯爵之位的有力人选,但身份因低东野丘一等,导致现在只能做个管事。”
“只要东野丘活着,东野陵必定想方设法置其于死地,趁此时机好大力筹措你的复兴洲楚计划?”
燕羽衣缓慢将氅衣兜帽戴好,他松开抓紧萧骋的那只手,正欲系领口的缎带,萧骋却勒马急停。
“嘶。”
燕羽衣捂住额头,萧骋脊背硬邦邦的。
“怎么不走了。”
“本王说得对吗。”萧骋回身从燕羽衣手中夺走缎带,灵巧地系了个蝴蝶结,问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