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伸手,我下意识躲,脸蛋隐隐作痛。
她没好气的说,“不打你!给!”
我才看到,她的手里捏着我的卡牌。
汾禾生物制药技术研究所研究员,顾青川。
突破制药技术壁垒,是我和景桢北,以及研究所全体成员一生的理想。
我从十六岁时,看到因病痛折磨痛苦挣扎的爷爷,就暗下决心。
我一定要研制出更好的药物,缓解病人的病痛,帮助更多的人重获健康!
我走上独木桥,忘了登云梯。
好在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19
知道我和未央分手后,所里的老人热衷于给我作媒。
我不厌其烦,拿忘不掉前女友为由拒绝了。
毕竟,大家都知道顾研究员有个当众甩了他一巴掌的前女友。
所长不成器的看了我一眼,咂了口茶,给我下了死命令。
“今天都相亲你不去,明天去所里扫厕所。”
我讪讪的笑笑。
次日下午到咖啡馆时,我却等来了风风火火的景桢北。
她身上还带着所里消毒液的味道,“不好意思,所里有事来晚了。”
“怎么是你?”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埋怨所长乱点鸳鸯谱。
显然她也是被所长威逼利诱来的。
景桢北是我同门师妹,专业能力超强,不在我之下。
二十六岁的生物学博士,硬核大佬。
比起同门情,我们更像并肩作战的战友。
想着好不容易放假,我邀她出去走走。
她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