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难过呢,我可是想了你很多次啊。”梵臣压低声音,尾音缱绻,要不是知道这狗男人性格恶劣,这语气还挺诱惑人的。
温楚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
温楚埋在在他胸口发闷,侧了下脸,小喊了一声:“伊维尔!”
白发紫眸的男人来得很快,眯着眼睛扫过来,带着一股冷意,警告道:“梵臣,放开她。”
梵臣转头看过来,狭长眼尾轻扬,嗤笑了一声:“怎么,来主持公道啊?两天不见,咱们小鱼儿变成变成公主殿下的守护骑士了吗?”
伊维尔拽住温楚的手腕,直视着梵臣,语气不变:“楚楚不舒服。”
“楚楚?”梵臣挑眉。
伊维尔直视着他的眼睛,强调了一遍:“她难受。”
梵臣垂眸,对上少女瞪视他的视线,发丝凌乱,脸颊泛红,力道小小的,还在扑腾个不停,让他心口发痒,片刻后,他不悦地啧了声,松开了手。
伊维尔将温楚拉到身后。
温楚解脱了,跑到伊维尔背后躲起来,男人身形高大,可以完全挡住她,她探出一个脑袋:“梵臣,你该去治病了!”
梵臣单手插兜,身姿挺拔,眸子散漫,晃了晃手里的兔子:“吃不吃肉?”
温楚一顿,目光落在那只兔子上,又看看梵臣:“污染区的兔子不能吃。”
“有没有被污染我不比你清楚?”梵臣注视着她,扯了下嘴角,“吃不吃?”
温楚犹豫,抿着唇没说话,瞅了伊维尔一眼。
嗷啊,这几天馒头泡面快把她吃吐了,真的想吃肉,可是她不想跟梵臣屈服。
伊维尔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带来安抚的力量,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梵臣面前:“兔子给我处理吧。”
梵臣看向温楚,见她勾起嘴角,在他看过来时又往伊维尔身后躲,心里有点不爽,呵了声,随手把兔子扔到了伊维尔手里。
伊维尔拿着兔子去做饭了,温楚不想搭理梵臣,立刻躲回房间继续去训练自己的精神力。
觉得时间差不多,她从房间里出来,正要往楼下走。
忽然,身后伸过来一条有力的手臂,在她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她拽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腰身,将她一提一放,她整个人就坐在了阳台上了。
温楚吓了一跳,这里可是五楼啊,摔下去怕不是变成肉饼,她做得不稳,身体不稳往后倒,虚空一晃,又被背后的掌心勾回来,她心跳飞快,下意识攀附住面前人的脖颈,惊得抱住了他。
她还未回神,双‘腿被挤开,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强势地置身在她的双‘腿间,他接住了近在咫尺的少女,笑得痞气又暧‘昧:“伊维尔就在下面,你现在对我投怀送抱,会不会不太好?”
温楚回神,没听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脸猛地涨红,想踢他一脚,却因为姿势暧‘昧只能在他腰侧晃了下小腿,瞪着眼睛骂他:“王八蛋!谁投怀送抱了!你是鬼吗突然冒出来!”
梵臣看着少女气得炸毛,拍了拍她的后背,睨了她一眼,慢悠悠道:“原来吓到了我们公主殿下了啊,真是对不起呢。”
“……”温楚胸口起伏,拳头梆梆他肩膀上捶了几下,捶得手都疼了,“你到底想干嘛啊?”
“这两天你们做了多少次疏导?”梵臣懒懒一笑,对肩膀上不痛不痒的拳头无动于衷,心情甚好得把玩着冰凉的发丝。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温楚假惺惺地冲她笑。
“那怎么办才好呢?”梵臣挑眉,浑身散□□荡不羁的气息,混不吝威胁,“看来今晚得劳烦公主殿下陪我看一晚上星星了。”
“无耻!”
“多谢夸奖。”他笑得开心,肩膀都在抖。
“……”果然是变态。
温楚不高兴把自己的头发拽回来,被男人嚣张又极其幼稚地被揪回去,索性放弃了,望着天花板吐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敷衍道:“记不住了,七八九十次吧…”
“是我把公主救回来的吧,公主殿下怎么总偏心那条小鱼?”梵臣黑发垂在额头,红眸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跟她算账,“今天的兔子也是我抓回来了,那兔子可不好抓。”
说到救命这个就是没底气,温楚一顿,不情不愿地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梵臣俯身,带着凉意的身体将她抱得更紧,懒洋洋地埋首在她的长发里,呼吸粗野地扫在她细细的脖颈,语气兴奋又浪荡:“公主殿下也给我做一次疏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