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极喜爱她的乌发,顺着往下亲。
这个人在这种事儿上最没忌讳,搅弄的厉害了,水声嘈嘈切切,直到最后开闸般收不住,他才站起身将人死死扣在怀中,又抵了去。
她整个人都抽颤着,前所未有的白光在眼前一阵阵的闪现,久久不停。
季严凛兴头又上来。
“季严凛,我不要了,好累。。。”
她人都慌了,腮上挂着泪,摇摇欲坠的推他。
拒绝的话更是助兴一般。
“心肝儿,这种时候别说话。”
季严凛咬着牙,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愈发有力。
这一晚,书房的灯直到后半夜才灭。
在最后昏睡过去前,牧念河只记得她似乎看见了太阳升起前的一点橘光,但她知道,现在还是夜里。
季严凛负责扫尾,中间还给方桓去了个电话,叫他把会挪到第二天中午。
“您上午没时间吗?”方桓想要再争取一下,毕竟协调起来比较费事儿。
“没有,辛苦协调一下。”
挂了电话,他将人拿自己的针织衫裹着,抱去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里面的声音又断断续续的唱起来,直到天真的亮了,牧念河才挨着床。
他将她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心里那点不安全感才勉强消散。
牧念河早已睡着,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
放下床头的手机震动,季严凛担心吵到她睡觉,拿起来准备调静音,却看见传来的消息。
陈庭宴:
“我明天要回港区,特来告别。念河,今天见到你很开心,非常开心。”
“对了,听说方教授要帮你介绍维特歌教授做你的硕士导师,恭喜!
相信有方教授的引荐,你一定会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圆你心中所想。
同时期待今年年底在意大利见面,我在意大利有一处庄园,种满了郁金香和垂丝海棠,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珍重,珍重。”
牧念河一觉睡到下午,待醒来时,发现昨夜竟然落了半宿的春雪,将第二天的天空染的灰沉沉的。
她动了动腿,发现酸软无比,腰身更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
昨夜的季严凛简直疯了一样,索求无度,连给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辗转多个地方,最后落在床上,她才知晓什么叫揉筋拨骨般的痛与爽。
昨晚的一幕幕已经不堪回想,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强撑着撑着身子往外探。
人呢?
“季。。。”她张了张嘴,想出声喊人,结果嗓子都是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