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江权,他居然看不上孟家,还出言羞辱我们,甚至还想拿我的命,过分至极!”提起这件事,孟庆就一肚子火,他拿起茶杯,大口喝下,但喉咙忽然泛出铁锈味。不对……哇的一声,孟庆吐出一口血,双眼难以置信的瞪大,脸色瞬间像纸一样惨白。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身子摇摇晃晃,直直的倒了下去,嘴里还在不断吐血。“小庆!”“孟少!”孟川一个箭步冲过来,将他稳住后,立马渡送真气,另一只手把脉查看情况。“怎么会这样?”脉象大乱,形同废人。即使他渡送真气,拼命护住心脉,也无济于事。只能让孟庆吊着口气,勉强活着。“江权!”年过半百的孟川咬着牙,怒不可遏的低吼!见此情形,葛老和白老也坐不住了,两人急忙上前查看,谁知,孟庆真的出事了。“江权!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伤害孟公子!”“今天要是不扒了他的皮,我的名字就倒着念。”可气愤的又何止他们。孟川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江权五马分尸。即使人救活了,但肝脏少了一魂,丢了两魄,除了眼睛睁大,孟庆什么都做不了,形同植物人。“他怎么敢的!”孟川正在气头上。一旁的葛老和白老正欲发话,管家却急忙拿出电话,看见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两秒才接听。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江权的冷笑。“我如果没猜错,孟庆已经发作了吧。”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找上门。管家点开免提,把电话递给孟川。“江权!你敢对庆儿下如此毒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孟川一个都不会放过。“呵呵,是孟老爷子不仁在先,我不过是以牙还牙,和你们比起来,哪里过分了?”江权拿着电话,神情淡淡说道。他站在书房,眺望远方。要是小颖今天出事了,他会让整个孟家陪葬!“听好了,我现在给你们打电话,只是说一件事,孟庆能恢复正常,但前提是,孟家滚出江省,此生不再踏入,但若是要和我江某作对,那我奉陪到底!”长话短说,他懒得和孟川扯皮。挂断电话后,江权转身走出书房。但楼下只有江颖坐着,其他人居然不见了。他正纳闷。“哥,你实话告诉我,我今天是不是差点出事了?”穿着蓝色长裙的江颖模样乖巧,她眼神清澈,天真活泼,让人不忍心伤害。“没有,谁和你说的。”他摇摇头,大步来到江颖身边坐下。“我自己猜的。”江颖没心没肺的回答。“对了哥,李泉刚刚让人送了慈善晚会的邀请函,你看,要不要过去。”日期是三天后,他拿起来查看,前去赴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这样的晚会已经举办了上百场。“去,必须得去。”一来可以开开眼,长见识,二来震慑人心,巩固地位,让这群宵小不敢轻举妄动。他把邀请函放在一旁,神色淡定的看向江颖手里的书,有个认真好学的妹妹就是好。他欣慰的笑了笑。可孟家却炸开了锅。谢金娟看了看儿子,又眼巴巴的望着孟川。“家主啊,你要为庆儿做主啊!”她哭得死去活来。这种事换谁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一位母亲。孟川一言不发的坐着,眉头紧皱,让人捉摸不透。葛老和白老被他安排到了偏厅。“不是我不想为庆儿做主,是江权仗势欺人,这小子就是畜生,但……”不道歉的话,孟庆这辈子就完了。可道歉了,那孟家的颜面又该置于何地呢?他将来龙去脉说完后。谢金娟就做出决定了。“家主,我求你,先让他治好庆儿,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说,算我求你了!”她扑通一声跪下,眼里满是不甘心。谁知孟川竟然摆摆手,满脸冷漠。“让我再考虑两天,这事关系到孟家的颜面,需要慎重,万一,我能把江权抓过来,困难自然也迎刃而解了。”他倒是真好意思。谢金娟气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好吧。”事到如今,不接受也没办法了。“你先把庆儿带回去,等江权来了,你再过来。”作为一家之主,这等场面对孟川来说,不值得意气用事,尤其是事关重大。“好。”谢金娟咬咬牙,把坐在轮椅上的孟庆推走。哪怕再着急,可孟家不止孟庆一个子嗣。“二位出来吧。”他将葛老和白老重新叫出来。此次出手,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否则让江权找到机会,整个孟家都会覆灭。“二位对江权的看法,想必应该和我一样吧,此子心思歹毒,下手狠辣,若是不尽早除掉,哪怕孟家与他无冤无仇,也必将受到重创!”他声音低沉说道。“家主所言极是,可如今孟庆危在旦夕,不如还是先把江权叫过来,我们假意和解,他日再另寻时机出手,如此稳妥些,对大家都好。”“是啊,此子修为深不可测,绝不能掉以轻心。”葛老和白老急忙迎合。两人不是不敢出手,是担心事态发展变得更严重。而如今,堂堂一家之主要拉下脸面,去求一个小人物,这消息肯定是瞒不住了。孟川眉头紧皱,心里还在犹豫。“孟老若是担心消息走漏,我们可以动用一切,将事情压下来,盖住所有风声。”“是啊,为孟老分担解忧,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两人一左一右说着。“行。”孟川这才定下来了。他拿起电话,重新给江权打过去。奈何那边一直无人接听,急得他唉声叹气。“江权不会是在耍我吧?”倘若真有这个意思,那他定会不顾一切,将其连根拔起。好在,电话终于打通了。“老爷子这是想清楚了?”听着江权那懒洋洋的声音,他顿时气得狠狠咬牙。“是啊,庆儿多有冒犯,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强忍着怒火道歉。:()你是神医,往哪里扎针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