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会死人的。”“奎花虽烈但也是上好的东西。”大夫看向空静大师,有些好奇:“大师也会医术?”“东西是好,却不是什么人都适用。”空静大师道:“倒是不曾会,只是听说。”大夫给谢谭幽上了药又重新包扎了伤口,这才背上药箱离开。“谭幽,何故如此。”空静大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声音淡淡:“日后,腕上就是有了疤。”“无妨。”谢谭幽用衣袖遮住伤口:“日后,也不会再嫁给旁人,被旁人嫌弃。”“今日,是为何?”谢谭幽对空静大师也没有隐瞒,简单说了这些天和今天。空静大师一直端着茶,凑到嘴边却不喝,轻轻抬眸看着谢谭幽,又听她说,这些日子,他多多少少其实也听说了,毕竟是先帝在时便判下的案子,忽然要重查,定会引起不小轰动,而也有不少人暗中想要了她的命。只是如今,听她亲口所说又有不同。待她说完,空静大师沉默很久,才问:“你相信沈国公府是清白的?”谢谭幽颔首。见状,空静大师轻笑出声,仰头将杯中茶饮尽。谢谭幽看着面前的空静大师,忽然有一种错觉,他将茶当成了酒。“近日,天气不是很好。”空静大师又饮下一杯茶,道:“换身衣裙下山去吧,别生了病。”“大师。”谢谭幽唤住他。空静大师看向谢谭幽,等着她的下文。“大师可知相枝子一毒?”空静大师静静望着谢谭幽,那眸柔和而平静,只是一眼,谢谭幽便知他知道。果然,下一秒就见空静大师点了点头。“听闻是苗疆之毒。”谢谭幽道:“大师可知解其毒的办法。”谢谭幽还是受了一命抵一命和三月无解便会暴毙而亡的言语影响,所以,迫切想知道解毒方法。空静大师却道:“燕恒快回来了,他定然知晓,即便他不知,他师父也是知道的。”李谪。她体内有相枝子却说她无事,摆明是他与燕恒联合在一起瞒着她,所以,谢谭幽才会在这件事上不是先去寻医术高超的李谪。“大师就不能直接与我说?”空静大师念了句佛号,还是没有开口,谢谭幽无法,便不再问,屋中床榻之上早已准备了衣裙和清水,谢谭幽简单梳洗一下,看着自己不太过于狼狈才走出屋中。银杏和黑风在青龙寺门外等着她,远远见她来了,二人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止不住的愧疚自责,黑风忙道:“属下未护好王妃,请王妃责罚。”“无妨,左右我也没什么事。”谢谭幽道:“倒是你们,怎么就会来了这青龙寺。”“并非奴婢自己来的。”银杏忙道:“那桃林如迷宫,怎么都出不去,也不知道怎么就与大小姐分开了,幸好遇见了空静大师,否则今日怕是危险。”谢谭幽皱眉,看向黑风:“你与暗卫也是如此?”黑风点头:“空静大师来了,那桃林才逐渐清晰起来,顺着来时路回去很快就找到了出口。”闻言,谢谭幽眉头皱的越发紧,忽然,电光火石间,她好像看到,在桃林之中忽然出现的那个人,手上执的剑,那剑柄之上好像是刻了一个字。对,就是一个字。好像是一个……安?一瞬间,谢谭幽身体如热血燃烧,眸中泛着不可置信,抬脚快步往回走,去了空静大师的住处,却被小沙弥告知。
“师父下山寻了故人,施主晚了一步。”回府路上,谢谭幽一直没有开口,直到进了城,听着长街的热闹与繁华,她才出声唤道:“黑风。”“属下在。”“你带两个人出城追上表哥与萧然。”谢谭幽道:“让他们先回京。”二人今早才出城,想来还不会走太远。“随后,今日跟我一同出城的暗卫,分昼夜守在那桃林之外,看近日有何人进何人出,要小心些。”“是。”黑风应声。“大小姐…”银杏声音有些抖,看着谢谭幽,似是想询问什么。谢谭幽轻轻颔首,但并未多言,而是道:“你去清幽居唤黑云,我在府中等她。”银杏点头,下了马车朝另一个方向去。回到府中,谢谭幽本想直接回晚幽院,却听下人回禀,云裳来了好一会,眼下正在正厅等她。谢谭幽想了想,还是去见了云裳。云裳还是那般,喜鹅黄色的娇俏裙装,是少女模样,只是眉眼有些淡,面上也未挂笑容。自从她回想起那三年,前世的记忆她看不清或者很远的,都在一点一点的清晰而完整,在上一世她也曾见过云裳,最初相见,她虽脾气不好,却是天真又阳光,而后再见,她好像心事重重,与云启每每见面都是不欢而散。后来,在她陷入流言风波时,她记得是云裳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也是唯一一个。“你受伤了。”云裳见她进来,双眸直直盯着她苍白面容。“无大碍。”谢谭幽也看向她:“今日找我可是有事?”“没事便不能来了?”云裳语音凉凉。“……”见谢谭幽不说话,又道了句:“来看看你。”谢谭幽扯唇:“那便多谢公主记挂我。”“我晚上给你送大夫来。”云裳道:“是我身边的人。”闻言,谢谭幽神色一顿,食指轻轻敲击桌面,上下打量云裳,其实,她知道云裳为何待她这般,就是知道,才理解又好奇。“我身边有。”她拒绝:“我已经让人去唤她了。”如此,云裳也没再坚持,起身正准备离开,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不住回眸道:“你已经嫁给了燕恒,其实,你可以平静过完这一生的。”谢谭幽知道云裳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若我选择平静,那很多东西都会与我背道而驰。”云裳手心收紧,心头晒笑,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就释然了,她道:“你多加小心。”谢谭幽道:“你也是。”看着云裳远去,谢谭幽才起身回了晚幽院,黑云和银杏已经到了,见到谢谭幽的第一眼,黑云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忙扶着谢谭幽进了屋。“毒发。”谢谭幽简单说了这两个字。黑云心下一惊,忙道:“奴婢先给王妃诊脉。”谢谭幽将未受伤的手伸向黑云,黑云手指搭在她腕间,本就冷的面容越发不好看,阴沉沉的,大概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黑云才收回了手,看了谢谭幽一眼,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你给我的药是行之草。”谢谭幽道:“你如实说就好。”黑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