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了司机身份的苏轲:“……”
行吧,今天勉为其难s一下司机人生。
阿宽眼神欲言又止了会儿。
谁家好人来看场,带了一队保镖来的啊!
保镖个个又人高马大的,不知道的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有什么问题吗?”季时冷见他半天没吱声。
“冷哥,咱里面过道狭窄,带不了这么多人。”
季时冷适时保持缄默,苏轲挺身而出,“我们家就这一个少爷,出事了怎么办?”
阿宽脸上带笑,“怎么会出事呢?这儿里里外外全是监控,天王老子来了也走不了,有什么好怕的?”
谁见不得光?
苏轲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不由分说地塞进阿宽手里,哥俩好的揽住他脖子,“哥们,方便借两步说话吗?”
阿宽掂量掂量烟盒的重量,单手打开烟壳一看,态度无形之中软化了一些。
“可以。”
两个人朝前走了几步,苏轲压低声音,“我们家少爷毁容后,不爱讲话。”
他回头看了眼季时冷,继续说:“看起来胆子大,我们人不在他边上,他又缩回去了。咱大人不放心,您能理解的哈。”
阿宽拇指和食指一起摩挲了下,又说:“咱这地儿你知道的,规矩多,闲杂人等不让进去的。”
苏轲见他这个动作,直觉有戏,他上道的从口袋里再摸出一盒烟,“哥们,行行好。咱家就剩这一个了,独苗,独苗苗。”
这回不等他塞,阿宽主动接了过去。
再打开确认一遍,阿宽左右观察了圈,解开西装外套,把两盒烟塞入西装内袋里。
“破一回例不是不行,现在社会讲究一个人情。”他伸出食指比了个1,“不过只能带一个人进去。”
“没问题宽哥。有个人陪他进去,总比他一个人进去好。”苏轲假意松了口气,“说句实话,少爷心里不太健康,没人看着他我怕影响到你们。”
“心里不太健康?”
这回苏轲重重地叹了口气,“少年时候毁容了,没人理他,家长又忙工作,不少人又嘴碎。心里这不得”
万般话,最后化作一句,“你懂得。”
阿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妈呀,他那个脑瘫顶头上司也是。
身体有部分残缺,内里性格喜怒无常的,就不是个正常人的样子。
“兄弟,我懂。”
两个人对上对方的视线,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惺惺相惜。
一套话下来,苏轲感觉自己实在太牛逼了,简直张口就来。
等待苏轲回来的几分钟里,季时冷的双手缩在袖子里,垂眸死死压住眼底的燥意,对面那傻逼用什么眼神看他呢?
没过一会儿,苏轲“春风得意”的回来了,“宽哥,我和我家少爷商量一下,看看具体带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