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给他空杯又续上酒,季时冷全程垂着眸无动于衷,他问:“喝死了怎么办?”
小廖微愣,脸上的酒液,持续不断向下淌。
他顾不上酒了,柔柔地搂住季时冷,对他说:“活着是季少爷的人,死了当季少爷的鬼。季少爷说这样可以吗?”
谈完事宜站在二楼走廊,围观了全程的季时风很想笑,可季时云站在他边上。
季时云的表情黑如锅底,他暂时不敢笑得太嚣张,怕等下承担连带责任,一起被骂了。
另外一边秦司的表情,更耐人寻味了。
季时云冷冷地问:“他来水色,玩得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目前进度快进到,季时冷贴着小廖对他说了什么,小廖委屈地连连点头。
这回季时风没忍住笑了出来,再不笑真憋得他肚子疼,“不知道啊,没和他一起来过夜店。”
秦司紧抿着唇,瞳孔颜色极深,凝视着季时冷一言不发。
他今天穿得很张扬,酒红色缎面长袖衬衫,袖口处的飘荡顺他动作晃动,勾人极了。
本来单靠他那张脸,就够勾人了。
整个一楼,不知道多少人,悄悄将目光落在季时冷身上。
秦司环顾圈四周,目光落在了舞池中央的人影身上。
他开口:“季时风。”
季时风正举着通讯器偷偷给季时冷录像呢,听到秦司喊他,他问什么事。
秦司幽幽问:“舞池中间的人,像不像苏轲?”
季时风脸上的笑没维持几分钟,立马冷了下来。
苏轲正舞得起劲,他的每个动作都恣意漂亮,周围人无一不在迎合。
本来他穿得就半露不露,灯影晃动间,一小节白皙腰身一闪而过,气氛愈发暧昧。
看向舞台的季时云:“……”
她该知道的,季时冷和苏轲两个人凑在一起,玩不出什么太正经的东西。
季时风收了通讯器,暗自咬牙,“太晚了,我去喊他们回家,总不能在乱七八糟的地方过夜吧。”
秦司跟上季时风,“我和你一起去。”
抓你回去
等不及电梯,两个人直接从楼梯间一路小跑。
到了一楼,两个人目标明确,分工而行。
季时冷正来者不拒地接过,印有口红印的酒杯。
刚打算一口干了,借着玻璃反射,他看见了楼梯间出来的秦司。
以为酒喝多了眼花,他别开眼没管。
近几年他安分惯了,在帝国营造的人设中,有个重要属性就是酒精过敏。
他偶尔单独和商见礼在一起的时候,会喝两杯。除此之外,他称得上滴酒不沾。
往年逢年过节,回来大多简单吃个饭,夜店玩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