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话分外直白,“又和姓商的在一块儿了?”
季时冷噎了片刻,选择遮一半藏一半:“脚崴了……我来二楼擦个药。”
季时风&苏轲:“……”
“这地方都能脚崴?”
“哥,黑灯瞎火的真不怪我。”
季时风到底嘴毒了两句,还是关心他的:“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
“医生初步判断,说有点韧带损伤,最好去医院看一看。”
“我们上来了。”苏轲着急的,二话不说拉着季时风上楼了。
“姐姐呢?”走丢一出完美糊弄过去了,季时冷问。
“姐姐在激情拍卖。”季时风按下电梯,“上一枚镯子,她犹豫了下,就被人抢拍了。”
“上一枚镯子有些黑点和棉絮,没拍到就当省钱了。”季时冷安慰道,内心又骂了两句商见礼。
“姐姐想开了,说没花出去的钱,给你买lili的玻璃娃娃。”
聊了没两句,包厢门就被敲响了。
季时冷放下册子,扶住沙发坐起来,滑稽地单脚跳到门边。
季时风的视线,越过季时冷,观察了下包厢内部。
没看到一个人影的存在,他皱起的眉头松开了点。
低头见到季时冷肿成馒头的脚踝,季时风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淡定。
苏轲还在旁边呢,好不容易苏轲没那么怕他了,不能再把人吓到。
苏轲见了,表情难言,“时哥,我就和你分散了那么一小会儿,你怎么……”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季时冷面对他们,还有心情开玩笑,“更加生动形象的说明了,我和帝国八字不合的事实。”
季时风:“……”
“去医院。”他迅速做出判断,“姓商的把你扶上来的吧?”
“嗯……”强制他上来,应该也算扶了。
季时风背起季时冷,边往外走边说:“他起码干了件好事。”
这回轮到季时冷无语了,但他不好拆穿。
苏轲跟在他们边上,他对商见礼的感官一如既往的差劲。
“二哥,为什么说他干了件好事啊?”
“要是没把人带上来,他自己指不定在下面,装模作样自己没事。”
季时风足够了解季时冷。
在没出事之前,季时风很欣赏商见礼。
年轻、上进、有野心,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足够狠。
可狠心的对象错误了。
——
从医院再次回到巴勒玛忒皇家教会,季时冷被医生耳提面命,最近不能用力行走。
坐在轮椅上,季时冷一脸生无可恋。
虽然不用走路是很爽,问题是大家都认识他,使他有点丢人。
“哥,要不我在车里等你们吧。”季时冷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