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子捏死的那只卵虫,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的自信心,此刻的她终于体会到阳萎男的崩溃与无力,自以?为身怀绝技,实际不?堪一击,最后只能无能狂怒。
她躲屋里暗自伤神,耳机里的歌声述说着内心的孤独,没有人理解她此时的复杂感?情。
五姐擦着头发踹开屋门,毫无礼貌地随意游走?在她的房间:“喂,小姑上?次给?咱们买的那包巧克力糖呢?你?都给?吃光了?”
见白芜挺床上?不?理会,五姐一把扯下她的耳机大声问:“巧克力糖呢?!你?不?会都吃了吧!”
“吃了又怎样,那本就是给?小孩买的,你?都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还整日跟我抢东西!”
“你?管我多少岁,小姑说也有我一份的,你?这?家伙偷吃独食,看我不?教训你?!”
俩人说着就扭打在一块,白芜岁数小力气不?够用,被?五姐按床上?一通胖揍,顿时扯着嗓子乱嚎。
隔壁的大姐听到动静,烦躁地过来制止:“大晚上的就不?能安静点,这?两天大家都忙得心力交瘁,你?们帮不上忙还总爱生事!”
白芜和她五个姐姐,是同一批孵化的后代,当时出生的孩子还有许多,不?过?在长辈的挑选下,最后只留下她们六个。
白芜最小只有三十岁,最大的大姐都已经七十多了,七十岁放寻常人身上?,估计早就双鬓斑白形容枯槁,可对水巫族的女?人来说,七十岁也只是蜕过一次皮的青壮年而已。
正是因为过?于长寿,所以?水巫族必须时时搬迁才能躲过?熟人的怀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互换身份。
比如当今的村长并不?是汝庄那个考上?大学的女?儿,那个女?儿其实就是白芜的大姐,只不?过?大姐的身份在各个年龄阶段都有人来顶替。
同族的白姓女?样貌多少有些相似,加上?她们蜕皮后会有很?大变化,以?对方的身份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也不?会遭到太多人怀疑。可惜这?些年指纹登记流行了起来,她们的行动便不?能像之前那样放肆了。
白芜被?大姐骂了心生委屈,绷着嘴小声哭泣,正是伤心之时,手机突然弹出了消息。
‘美?女?出来玩呀!(勾引表情)’
啧,半夜三更邀请女?性出去?,抱着什么心态自然不?必说,白芜憋屈在心头的苦闷顿时有了发泄的地方。
她决定去?会会这?个躁动不?安的雄性生物,也好?从他身上?找找被?清空子碾碎的自信。
等众人都安睡下来,白芜穿戴整齐摸黑偷跑了出去?。
白家的每个女?人,手机里都存了一长溜的男性号码,就像是收藏列表的那一长溜菜单,遇到好?的她们还会互相推荐。
或是长辈们的名声太臭,附近十里八乡的男人都知道?她们歹毒要命,所以?轮到白芜时,根本没留多少男人供她练手。
好?在村里面最不?缺光棍汉子,尤其是毛还没长全的半大小子,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家人的劝阻在他们眼里就是指示,遇到上?钩的女?人便会遵循着兽性的本能前去?骚扰。
白芜赶到村口,见那里停了一排五光十色造型各异的摩托车,七八个鬼火少男正兴奋异常地等着她前来。
“这?么多人?”白芜有些诧异。
鬼火少男误以?为她在害怕,就打着口哨解释:“多几个人玩玩嘛,美?女?,放心我们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