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弟子不打算进去。”李牧看到穆真脸上露出的关心之色,心中微暖。若是放在之前,李牧得知有这么一个地方。怕是真会进去试试,看看有没有穿越回去的办法。但现在…呵呵!想到这次穆真来丘州后的待遇,与之前墨无言和自己说的大相径庭。显然也是因为,穆真是唯一从三楼走出的人。如今穆真,以之前那些情报从儒家换来的好处。怕是远比李牧在之后武斗夺魁能带来的好处,要多得多。见此,李牧感觉,这次的风雪雅集,已经对自己完全没了吸引力。他所知晓和穆真过节最深的,应该就是那位茹君大儒。但那位大儒的弟子,又是柳家的一个小丫头。且不说对方会不会参加最后的武斗,就是参加了,李牧也不能,当着他的采薇姑娘面上打女人。更何况,李牧感觉,穆真和那位茹君大儒的关系,怪怪的。李牧想了想,有些兴致缺缺的问道:“那明日,人还揍吗?”穆真看了李牧一眼,开口笑道:“三楼只是开放,并不是奖励,想要入二楼,还是要在武斗中夺魁。”“什么意思,进入三楼,不需要在武斗夺魁?”李牧皱眉,有点猜不透儒家想要做些什么。听到穆真的解释后,李牧更是诧异。儒家最后的决定,竟然是永久开放三楼,任何人,无论何时都可进入。李牧觉得。这地方虽说危险是危险了点。但这天下,有的是自命不凡的二愣子。“老师希望我上台?”李牧试探道。“《以理服人》,其实并不适合女子修炼,书斋的二楼,有许多先贤留下的典籍,你也许用的到。”穆真扫了李牧一眼,意有所指。李牧感觉,穆真这话像是在讽刺他,但他没有证据。迟疑片刻问道:“儒家的武功心法,可以教给外人?”闻言,穆真摇头。然而不等李牧发问,便听他语气悠悠道:“儒家的武学,自然不能外传,但二楼中的典藏可不止有儒家一派。”“弟子明白了。”李牧会意,拱手受教。“况且,那些失传已久的武学,谁能证明就是儒家的?”谁知,穆真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是我认识的大儒穆真吗?」李牧心中诧异,这时,又听穆真提醒道:“书斋中,最多只能停留两个时辰,你带出的典籍,会有记录,不能外传,但你能记下多少,便都是你的本事。”李牧了然,原来如此。两个时辰?也够李牧给李玲儿带一份大礼回去。凭借李牧过目不忘的本事,两个时辰,就要看这二楼的藏书,够不够李牧搬的了。随后,李牧又是旁敲侧击了一些,有关孙太尉与茹君大儒的事。但穆真明显不愿多提此事,没说几句,便对李牧下了逐客令。李牧只好先将早已呼呼大睡的李武,送回了他的房间。走在客栈的廊道上。李牧思索着关于三楼的事情。多少是有些难以置信。「二楼跑到三楼,人就不见了?里面会吃人不成。」之前当着穆真的面,李牧并没有问出这些话。毕竟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况且这个世界,根本不是李牧原先以为的武侠世界。有些奇特的诡异现象,也无可厚非。但好奇归奇,李牧却是绝对不会去作死试探。正所谓,听人劝吃饱饭,不作死就不会死。有着那么多恐怖片里,诸多的作死代表,李牧是肯定不会吃这个亏。躺在客栈的软榻上,当即将这些思绪从脑中清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与此同时。丘州城郊的一间民房中。一名打扮艳丽的中年女人,神色慌张的独自坐在屋中的桌案旁。女人时不时的看向窗外的月亮。这时,屋门咯吱一声从外面被推开。走近一名素衣道袍的中年男子。“大,大人。”女人赶忙起身,冲着来人行礼。这进屋的男子,赫然便是良度。而面前的中年女子,却是李牧之前在一叶舫,见过的那位老鸨子。“事情办的如何?”良度并未理会女人的谄媚,径自走到桌案旁坐下,开口问道。见状,老鸨紧跟几步,站在了桌案的对面,低着头,眼神有些闪躲。“没办成?”良度扫了老鸨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大人恕罪!奴家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可世子看上的那丫头,偏偏不是我们的人。”老鸨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求饶道。这时,屋外又走进两名黑衣蒙面人,看身形应是男子。见到屋中的老鸨,明显一愣,随即站在门口,不发一声。“行了,废物一个,把她带出去,处理干净。”,!良度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旋即门口的两名黑衣男子立刻会意,上前就要将老鸨提出去。见状,老鸨赶忙扑到良度身前,口中哭喊:“大人,奴家一切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可世子没有看上,这不能怪奴家啊,大人!”良度微微收腿,抬眼瞪向两名黑衣男子,谁知老鸨却是一把抱住了良度的腿,口中求饶道:“大人,奴家已经尽力了,世子看上的那个丫头,身世是六人中最无奇的,而且奴家已然在世子来赎人前,将她推给了旁人,这事怪不到奴家的头上,若是按照奴家一开始的意思…”“你的意思,责任在我?”良度一脚将老鸨踢到一旁,语气不善道。老鸨艰难爬起身,见事已至此,也毫不畏惧的瞪向良度,口中不服道:“奴家之前便说,这方法有如大海捞针,若是按照奴家的意思…”“为何李牧看上的女子,不是我们的人?”不等老鸨说完,良度当即打断道。“这,这不过是巧合。”良度轻笑,看向老鸨身后的两名黑衣人,开口问道:“一叶舫花魁的故事,都听说了吗?”“听过!”两名黑衣男子微微一愣,旋即点头道。“让你给他们赎身,你愿意吗?”闻言,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还是其中那名身材瘦高的黑衣男子,迟疑片刻说道:“若是那位叶妙妙花魁的话,卑职应是愿意。”“大人要奴家死,还需要这般吗?”老鸨面露鄙夷,显然是知道,今日已然在劫难逃。良度用力的捏了捏眉心,有种大事难成的无力感,指了指瘦高个子的黑衣男子道:“你去,处理干净,顺便让她当个明白鬼。”就见,瘦高个子的黑衣男子,提起老鸨的衣领便向外走,边走口中边说道:“身世凄惨的残花败柳,亏你想的出来。唯一一个身家清白的,还不是我们的人,大人良善,下辈子放聪明点。”“奴家经营妓馆十数年,会不懂男人:()我也想纯情,但她们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