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肘撑着桌面往门口看,有些恍惚地点头:“谈,不着急答应,抻抻他。”
“我懂,放心吧。”
陆青山走后,慈未这才感觉大腿热烘烘的,低头看,是F7挤在她两腿中间,狗脑袋垫着她的大腿往她小腹上挤。
她抬脚把F7蹬开,翻找着衣服口袋头也不抬地对它道:“去你垫子上睡。”
幻境被打断的斐歧很不痛快,他定定看向慈未,十分想把打搅好事的陆青山一爪子掏死。
他天天披着狗皮在人类面前卧薪尝胆,今天好不容易要吃上一口,舌头还没碰到就结束了!
没几秒,慈未从口袋里掏出小铁盒。
斐歧瞧她半点不受幻境影响的镇定样,进食被搅的火气噌噌往上涌,后腿用力跳起扑向她!
“F7!”
这一扑,转椅受力向后滑了三米,慈未手上的小铁盒掉了,双臂下意识搂住它的腰。
如果狗屁股上一截位置能算腰的话。
“又胡闹!”
狼狗骨架大,皮毛厚实蓬松,慈未教训似地拍它两巴掌,抓起它腰上一圈肉捏捏,“挑食成这样倒不见瘦。”
斐歧后腿踩着椅子,前爪搭着椅背,将慈未牢牢困在他和椅子之间。
绝对占据上风的体位,连头都比慈未高出一截,只需稍稍张开嘴便能将人咬个半死。
姿势霸气侧漏,虽然一人一狗。
他的本意是给慈未一点震慑,却不料慈未会搂住他乱摸,捏完腰又捏肚子,手指擀面皮似地抓他痒痒肉。
他低下头扭腰躲,鼻尖蹭过慈未的脸。
他好像又嗅到了垂涎欲滴的味道。
独属于慈未的、让他想征服的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去舔。
湿润的舌从脖颈舔到下颌,险险擦过唇角。
慈未手臂收紧,从鼻腔里发出一点声音:“……7……”
她在叫F7,因为没张嘴导致前一个字被模糊掉,斐岐只听见一个低低的“7”。
是7,也像是在叫“岐”。
斐歧蓦地瞳孔紧缩。
这一个字似乎带着倒刺,用无比缓慢堪比酷刑的速度滑过他的耳道,刺刺拉拉,热热麻麻,留下烈火过境一般火烧火燎地烫。
滚烫在身体里蔓延,他被不同寻常的温度烫得发紧,使劲拢了拢腿。
……不对劲。
……她叫我什么?!
慈未侧头躲开F7的大舌头,像哄小狗似地抚摸它肚皮处的毛,力度温柔,声音也比以往更加清浅:“乖孩子,撒娇呢?”
一瞬间,距离手指五公分远的小口红有弹出来的冲动。
斐歧:……
谁……谁撒娇了!她手往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