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没忍住笑了笑,梁珣也没怪罪他大逆不道,而是将他扶起来。苗秧浑身软绵,全部的重量倾向梁珣。但梁珣一只手臂,便把小秧的细腰圈得严严实实的。很稳。苗秧几乎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不用使什么力。右臂下垂,被梁珣一道握在掌心里按在苗秧的腰上。苗秧是真的没有感觉,所以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去洗漱完,舒服了很多,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叫他的小弟来给自己擦个澡。可太子爷不走,他真害怕自己说出口,太子殿下一时脑抽说要亲自给自己擦身体。这也没什么,都是男人,他怕个毛。关键是这家伙身份尊贵,等日后自己不受宠了,要是想到这一段,可能得归结于——耻辱的过往,把自己噶了怎么办?哪有主子给奴才搓澡的。所以苗秧很识相的闭嘴。可他闭嘴。梁珣却叫人换水进来,将苗秧放在黄梨木太师椅上。打湿帕子,走过去便要解开苗秧的里衣,“擦一下吧,孤怕你不舒服。”苗秧眼睛一个瞪大:“……不,不用。”他真的很想躲,可不仅一只脚是崴了的,身上的力气也才刚恢复一点。一只手甚至还无力的落在腿上。躲不了一点。左手被握住,苗秧的里衣被一把扯开,柔软的料子便从肩头掉落,梁珣一怔,喉咙发紧。少年生得白,又养得好,肩胛骨漂亮而骨感,肩头莹润白皙,脖子修长,胸前、腰腹是有力量感的。这一切都昭示着,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若是身世顺利,或已经娶妻生子的清贵少爷。梁珣的眼神很淡,很轻,却像羽毛般将苗秧扫了个遍。似乎很正常,可苗秧却觉得一股子凉气从自己的身上扫过,搞得他都打了个冷颤。紧接着梁珣手里的湿帕子落到自己的身上,他能感受到是热的。太子殿下弯下腰,望着苗秧的双眸,突然郑重的道:“你对孤来说,不只是下人的关系,小秧,不必排斥孤,害怕孤,也不必对孤如此设防,可好?”他说得情真意切,语气认真,其实老实说,苗秧很难多想,或者说哪怕觉得不对劲,也很难想太多。总有理智把他掰到错误的方向。总不能普信到觉得大直男太子爷会:()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