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颉利可汗的要求之下,刘文静说道:“咱们在来的路上,有支兵马迎接,我对马的研究有限,却是感觉那支兵马的马匹,比大可汗的好。还有骑士的装备,似乎也不差。”听刘文静这么一说,颉利可汗开始回忆,过来的时候是谁迎接了。赵德言立即上前:“大可汗,是阿史那什钵苾,您的侄子,你赐封他突利小可汗。他的骑兵应该是来自契丹的马匹,还有部分契丹的骑士。”“臣之前进言过,天下精锐,应该在大可汗的麾下。”颉利可汗点了点头:“叫他把兵马交过来。立即。”“是。”赵德言应下。两天后。窦乐正在独自一人坐在海边,脑袋里编着故事。关于自己有一位好友,就是地龙修成人的那位朋友,和自己一起去打邪魔的故事,虽然已经讲过一次,但许多细节还需要调整。故事嘛,自然要编的圆一些。阿史那珞,就是颉利可汗的侄女,窦乐的夫人之一。她一只手提着马鞭,一只手提着刀,站在了窦乐面前。窦乐侧过头:“谁惹你不高兴了,后院的事情,依礼,我不能插言的。再说,你们没什么矛盾对吧。”阿史那珞坐在窦乐旁边的石头上:“借我兵马。”窦乐没转头,很平静的问了一句:“兵马,你应该是说突利小可汗的事吧,我知道。”阿史那珞:“我听说,他几乎被打死了。”窦乐回答的很平静:“颉利可汗要增加供奉,还要让他把他的人马交上去,他没听。颉利打的不止是他,还有你们的亲生母亲,依你们突厥人的规则,兄死弟承。”“细节呢,暂时还不知道,但肯定是,打的不轻,用了马鞭,刀鞘,还重重的踢了,断了几根骨头是肯定的。”阿史那珞很生气:“你,你,你应该为我出兵。”窦乐这才转过头:“你想你的母亲,还有兄长都死掉吗?你们突厥拥有多少精锐,有多少掌握在你这位叔叔手中,我和他打起来,只能是大唐与突厥的国战,我刚才也在考虑,怎么样保护你的兄长。”阿史那珞:“我,我……”窦乐一点也没客气:“跟着你过来的那点人马,一轮箭雨就死光了。谁为你忠心的部下复仇,他们家人是恨你,还是恨颉利?”窦乐把阿史那珞给问住了。阿史那珞也是一个狠人,拿起马鞭就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抽了十下:“我有错,我没守主母定下的规矩,我自罚。”阿史那珞在用马鞭抽自己的时候,窦乐有点心疼,却也没拦着。他知道,今天护了,明天后院其他人就会针对阿史那珞,凭什么她任性,就不受处罚。国舅府后院的规矩,当真是严的让窦乐都感觉有点过了。但,他要听。韦纤芸入府之后,才帮着韦玎修订了国舅府的新规矩。理由有。国舅府眼下位高权重,不仅宫里看着,东宫、秦王府,甚至天下人都看着呢。不要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给国舅府增加麻烦。已经享受了高人一等的锦衣玉食,就要全力维护国舅府的安稳。阿史那珞回去了。窦乐又在海边坐了一会,起身也回到临时的住处。国舅府上下,也在为祭天忙碌着。窦乐进了韦纤芸的屋。韦纤芸拿了茶过来。此时的两人呢,都有些拘束。最终,还是韦纤芸先开口:“突厥的突利小可汗被颉利可汗打伤,是郎君的计谋吧。”窦乐点了点头。韦纤芸接着说:“北突厥若是同心同德,一致对外,集当下大唐之力,怕是在战争上会很辛苦,就是胜,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窦乐再次点了点头。韦纤芸看的是挺透的。韦纤芸直接问了:“你打算如何?”窦乐反问:“关于什么?”“突利小可汗!”窦乐回答:“平阳写了信回长安,早些天就写了,六百里加急算一算日子,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就能到长安。圣人在朝,祭天这种事情,秦王殿下应该会来。”“接下来呢,秦王殿下探望突利小可汗,如果条件允许,他们可以深交。国舅府会暗中资助,让秦王府去帮助突利小可汗。而后……”窦乐正说着,韦纤芸赶紧打断:“请郎君停止。”窦乐问:“为何?”韦纤芸说道:“我只是想知道,郎君是否要帮助突利小可汗,却没想问接下来的军国大事,这些事,本就不是妾身应该问的,郎君也不应该在外提及,隔墙有耳。”听到这话,窦乐说道:“看来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你说的也没错,行事谨慎一些总是没坏处的。是我的不好,不应该讲这些,增加你的困扰。”韦纤芸没接话。她是萧太后嫡次子的王妃,可却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天下大乱。江都兵变。不断的逃,不断的逃,最终却是在突厥人的保护下,还在面前的男人把北恒城拿出来,这才有了安身之所。现在想来,北恒城也是这个男人的一计。窦乐呢,接着说:“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挺:()大唐之国舅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