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这就是你偷的银票。”
雷栗皮笑肉不笑,拿出一张银票,展给他看,折好,慢慢揣进他的兜里,但遭到了牛大力顾涌顾涌的剧烈反抗。
雷栗不笑了。
扭头去灶房拿了把菜刀来,“嘭”地立在牛大力脸边,白光森森。
“再废话,我就让你知道猪是怎么被劁的。”
“!”
牛大力立时夹紧腿。
“给你两条路。”
雷栗面无表情道,“第一,你偷了我一百两银票,被我送到官府吃牢饭,我有人作证,你跑不了。”
“第二,你跟苗夫郎和离,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第68章敢娶雷栗,真是条汉子……
牛大力选了第二条。
任谁被一把白光森森的菜刀抵着裆,被面无表情的屠夫威胁,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二条。
和离总比断子绝孙强。
“很好。”
雷栗又笑了起来,但一刀下去能见骨头的菜刀在牛大力的裆口转悠,转悠,像是在考虑从哪个地方下刀。
“你抢了苗夫郎的银钱吧?放在哪儿了?是左大腿,还是右腿……”
“裤、裤带!”
牛大力瘆得冷汗直冒,不住咽口水,“在裤带别着!我怕丢,就绑裤带上了……就一两、不、不对,是二两银子并三百多文……我喝酒花了点……”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雷栗用刀背挑开牛大力的裤带,两颗碎银锭滚了出来,还有一串用绳子串起来的铜钱。
银钱被捡了起来。
牛大力却没等到那道阴凉离开,刀背依然贴着他的肚子,让他想起雷栗在村里杀年猪时,就是从这里开膛破肚的。
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