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没了。”
“……”
雷栗面无表情,盯了周毅好一会儿,才慢慢道,“你不该生气吗?你可是我相公。”
“我生气了啊。”
周毅理所应当道,“所以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好好说,让你以后不要去吗?”
“……”
雷栗现在是真生气了。
作为一个汉子,知道自己夫郎去勾栏鬼混,不应该吃味发火吗?
板着脸跟他爹一样,谁要听他扯这些鬼道理,掐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只准跟我,不许去找别人。”
都比他现在好。
跟鬼混的夫郎讲大道理?
死颠佬。
“你管我去不去。”
雷栗没好气,“反正你敢去你就死定了,我在那里有熟人,你去一次,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看到手里的竹笋更生气了,猛地扔下削了一半壳子的竹笋,气冲冲地走了,手里还拿着砍刀。
挺吓人的。
“笋笋笋,天天就知道惦记你这几根破笋,你自己削吧,削不好我就削了你。”
“……?”
周毅被他溅了一身水,没反应过来,就只能看见雷栗的背影了。
他愣了愣,边削竹笋,边思索,想了半天没想明白雷栗怎么就生气了。
但看到剥好壳的竹笋白白脆脆的,新鲜得要命,一想到做出来的酸笋会有多么好吃,心情又舒缓了。
周毅高高兴兴地把它们给切片分尸了。
雷大山逛完稻田回来,也拿了菜刀帮周毅一起切竹笋,切成适合入口的薄片,还能切成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