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捏着脸强吻了。
都说不上吻。
就是很莽很没有章的啃啃啃,跟啃红薯一样,啃得周毅嘴巴又红又疼,第二天起来还肿了。
爹雷大山看见了,还老实地以为是被蚊子叮了,给他了一大包艾草卷子让他夜里熏蚊子。
周毅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我这次指定不乱来。”
雷栗伸出两个指头发誓。
周毅不信。
“我骗你我怀不上娃娃,成了吧?我可是你夫郎,总不能连相公行不行都不晓得吧……”
周毅半信半疑,还是相信了雷栗,犹豫地点头,“我不是阳痿。”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证明给我看。”
“……啊?”
周毅愣了愣,这种事怎么证明?这里又没有医院,总不能大半夜地把牛大夫抓来给他看男科吧?
雷栗直勾勾看着他下面。
周毅沉默地捂住他的眼。
“捂我做什么,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雷栗扒下他的手说,“我不能咒你骗人就真的不行吧?你不行我怎么办?”
“……”
周毅有种张嘴又骂不出的无力感,想了想,解释说,“我早上偶尔会有反应,偶尔做梦也会梦到……”
“梦到谁?”
“没有梦到谁,梦里很模糊,醒了也记不太清内容,就是内裤上有湿的……梦遗了就知道了。”
“湿的?”
“就是精细胞。”
“精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