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酱花生是新菜,还有酱肘子、酱鸭子和酱鸡,但周毅的方子多香料和酱料,酱肉味重而厚。
雷栗生完宝宝,饮食就回归清淡了,更喜欢胡子巷那家老方子的酱猪肉,比较清甜,当零嘴吃也不咸嘴。
但也爱吃肉。
早饭也当中晚饭吃,有肉有菜,在家里还有甜汤糕点,能提供充足的营养和能量为一天的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雷栗现在在养身体不大去酒楼了,但酒楼的工作还是干的。
看账簿子,算支出收成,出了什么新菜样要定价、药材价格浮动、食材供应出问题以次充好要换哪一家,都是他拿主意的。
特别是临近年关,酒楼的生意更盛,招的一批临时工出了些小岔子。
里头有些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故意把后厨的食盐换成糖、把陈醋放在酱油瓶子,故意和客人起争执影响酒楼声誉,还有和后厨师傅混近了探听菜方的。
现实的商战总是这么离谱而下三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好的东家也难防人家用银子收买底下的小鬼作祟,雷栗又不能盯到每一个人。
有点头痛。
但也不多。
竞争对头会搞小动作打舆论战,雷栗和陈祥让也会,他们有蒙家靠背,甚至比那些对手更财大气粗。
把搞事的员工辞退了,用同样的手段还施彼身,给知县徐兴哲送点礼让他敲打敲打,再把他们请出来吃顿饭,蜜枣加大棒不吃就敲死。
这些雷栗做了,都跟周毅说了,然后故意哼哼地说自己脑袋痛,要周毅揉揉抱抱哄哄。
仿佛痛得生活不能自理。
但下一秒就把周毅推到床上,将周毅当成大白菜啃啃啃吃吃吃,吃到心满意足了才卷被子睡觉,第二天起床还要周毅哄着起床。
主打的就是骗色。
但谁叫周毅惯他?
雷栗心里想着,手上也不老实,往周毅的衣服里钻,被周毅抓住了,就挠他的手心勾他的小拇指。
“现在起床吗?”
周毅攥紧了雷栗的手,不让他在自己手心作祟也不让他乱摸,不然惹出事来,雷栗可不一定给他解决的。
给他解决也不行。
雷栗总是贪心,要了又要,哄着骗着,有时候还伸出三根指头发誓,说下次一定清心寡欲克己复礼,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