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传来嘟嘟的声音。
工作人员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这都什么人啊,和小三厮混连自己老婆都不关心,呸,真是个死人渣。”
对上我突然睁开的眼睛,工作人员明显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亲切的喂我喝水,关心我的身子,还贴心的为我叫了120。
临走之前,她拉住我的手告诉我:“姑娘,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但有时候活下去才是最厉害的。”
我突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看吧,连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都会祝福你,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可为什么往往与你最亲近的人总是要不断的诅咒你,你越是过得惨他们就越开心呢?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觉得有些想吐。
“脑癌晚期,最多只剩下三个月了。”
听着医生的诊断,我心底早就没有了波澜。
“如果积极采取化疗手段的话,还是有希望延长。。。。。。”
“不用了医生,三个月够我活的了。”
不等医生说完,我淡淡一笑,接过他手里的病例诊断大步流星的就朝外走去。
3
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到一半,屋里就传来了细细的轻喘声。
我和顾斌结婚后,爸妈留下的遗产我悉数奉给了顾斌,让他拿去创业。
虽然前几次的结果并不理想,投资的钱几乎全部亏损。
甚至有朋友戏谑顾斌是软饭男。
可我和顾斌都不生气。
我们只是笑笑,将那些浮云都抛诸于脑后。
我认识的那个顾斌阳光开朗,处处都透露着永不言败的生命力。
我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这套地处老居民楼的房子就是顾斌在拿到第一笔创业收益后买下来的。
隔音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