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声音很平:“你有把我当她的替身吗?”
“什么?”祁斯年的语气像是觉得既意外又荒唐。
“为什么是白玫瑰?”她声音里有种刻意的理智,“为什么你要我穿着这条白玫瑰的裙子跟你做?”
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祁斯年笑了声——显然是被气笑的。
“仲希然——”他有阵子没这么连名带姓地喊过她,“你有没有良心?”
“好好看看,裙子上的白玫瑰是什么品种?”
仲希然微微一怔,低头看向裙摆上一朵最大的白色玫瑰,卷边带着很浅的绿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愣了一下:“月光石?”
她那时候好像才上高中。
祁家来她家里做客,她带着祁斯年到处参观,最后参观到花房里,指着一盆白玫瑰说这个是月光石,我最喜欢的玫瑰品种,是一种清新细腻的白。
年少时的喜好说变就变,见得玫瑰多了,她后来也没了格外偏爱的,只要是玫瑰都很喜欢。
但是他竟然还记得?
这记忆力也太好了吧,难怪之前姜正会说给祁总看报告要特别注意,他很多数字都记得。
。。。。。。等等,怎么会歪到这儿。
她回神。
祁斯年:“想起来了?”
仲希然有些尴尬,但也不想就这么承认错误。
她感觉自己有点不要命,话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
“噢,那你前任和现任都喜欢同一种白玫瑰,还挺方便的哈,文身都不用纹第二次。”
她想起来,盛佳跟她借走的那盆玫瑰就是月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