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期待的眼神里,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司止渊,嗤笑一声后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都这么大人了还怕苦?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今天估计你是动了胎气,所以更要好好喝药。”
结婚五年,他最了解我,知道一提孩子,我一定没法拒绝。
可是他明知道我有多想要个孩子,却还是要亲手扼杀我所有的希望,只为给他和其他女人的私生子让路。
我死死盯着司止渊,最终麻木地张开了嘴,配合着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
凌晨三点的时候,大约是药效发作了。
我疼得在床上打滚,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点点流逝,直到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
“司太太身子本就虚弱,流产了两次后,估计终身都再难有孕。”
听着医生口中的结果,司止渊握着我的手,双眼猩红,哭得好像比我还要难过。
一向有洁癖的他亲自为我洗净身体,将那些残留的血腥污渍都全部洗干净。
“没关系的妙妙,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领养一个,就当是我们亲生的。”
如此深情的戏码,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一幕,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怀疑他。
司止渊说完为我拨开额前被汗浸湿的发丝,又俯身想要吻我的额头,却被我侧脸躲过。
“我想睡觉了。”
我怕自己忍不住歇斯底里地质问,只能痛苦地闭上眼。
司止渊愣了愣,但很快体贴地替我掖好被子,将我冰冷的手脚都抱到他怀里取暖,直至睡着也不肯松开。
一片漆黑里,我望着头顶天花板上的吊灯轮廓发呆,脑海里浮现出过去他对我的种种疼爱。
原来,那些情深似海都只是假象。
第二天醒来后,我将之前准备好的婴儿服和玩具全部一把火烧了。
有几件衣服是我在知道怀孕后,激动地连夜织的,还有拨浪鼓也是我找师傅专程学着亲手做的。
如今看着它们一点点被火舌吞噬,我心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司止渊从公司回来时,我正在客厅切水果。
可无论我做什么,那天的画面还是争先恐后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忽然感觉手上一疼,才发觉水果刀割破了手指,顿时冒出血来。
“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