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与自己无关的事少管!少年人,别自找麻烦。”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的说。
旦庆哈哈笑道:“拦路抢劫,竟还如此嚣张,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最先说话的那个大汉对旦庆有些顾忌,指着扬其道:“此人刚才是骗公子的,他原名叫扬乌,并非扬其。公子不要上当了。”
那个扬其向旦庆一抱拳,道:“在下有难言之隐,并非有意隐瞒,请公子恕罪!”
旦庆点头道:“虽若如此,也不用打打杀杀,大家坐下来谈谈解决问题,岂不是更好!”
那大汉向其他人一使眼色,哈哈大笑道:“如果公子两句话就能解决我们的问题,那天下就不会有这么多纷争了!”
趁着此人说话,其他三人慢慢的向左右挪动,悄悄的扇形向旦庆包抄过来。
旦庆心中冷笑,这种声东击西的把戏,他们做得可不少,哪能骗得过他。
旦庆不动声色,扬乌却急道:“公子小心他们使诈。”
话还未落,那大汉就喊道:“动手!”
三人同时向旦庆扑过来,而那个大汉却扑向了扬乌。扬乌受伤颇重,全靠一股求生的信念支持着。旦庆过来,使得扬乌精气神一松,现在见那大汉向他扑来,急忙提剑招架,不过没有了刚才那股狠劲,反而比刚才更加险象环生。
旦庆见那个使叉子的大汉,像一头野猪一般,将叉子拦腰推过来,看扬乌身上的血渍,估计大部分都是这柄叉子的功劳。
另两个人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两人一左一右,也是拦腰砍来。
兵刃还未到,三股劲风已经如锁一样,将旦庆左右都钳住。
旦庆呵呵一笑,这点气劲比起杨音和盖延来,差得太远,对他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旦庆也没什么动作,将真气绕身体释放出来,形成一条无形气龙,只一个旋就将三股气劲化为乌有。
三个扑向旦庆的大汉,受气劲的影响,浑身一颤,无不心中大惊。扬乌已经算是武功高强,他们四人追其一月余,才终于在这里将他围困住。而眼前这个少年,未动手就将他们的攻势给冰消瓦解,而他们三人却落入人家的气场之中,就如被蛛网粘着的小虫,正等着人家收网。
三人魂飞魄散,死命运劲向下一坠,扯着兵刃在地上一滚,勉强站住。
旦庆哈哈一笑,说:“既然你们不攻过来,那只有我过去了。”
说毕枪一甩,三道黑线同时刺向三个大汉。这一招当初在姚家的比擂台用过,那时旦庆只能将枪化成三条枪影,如今三条黑线如实质的枪一样,散发出三道枪劲,根本没办法分清那条是真,那条是影。
三人刚一立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应到气劲扑面而来,现在再要向后跃回已经来不及,三个大汉都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兵刃去格挡。
旦庆哪里会再理会他们,三条枪如黑蛇一般,绕过刀叉剑,直朝三人胸口扑去。内力一吐,真气击在三人膻中穴。
扑向扬乌的大汉,才与扬乌打了一个照面,就听到三人啊呜啊呜,向后摔出,躺在地上不动弹。
那大汉心中泛起一阵恐怖,转身就向山下死命逃去。
扬乌再次松了一口气,委顿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旦庆上前啪啪点了扬乌几个穴道,将血流止位,又伸手进怀,运起隔空取物之术,从泰山取了一个葫芦,拔了塞从里面倒了些药粉出来,洒在扬乌的伤口上。
扬乌谢过旦庆,旦庆一摆手,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三粒药丸扬乌。
扬乌咽下药丸,过了良久,才向旦庆拱手说:“多谢公子救命!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旦庆说:“举手之劳,扬大哥不用客气。我叫陆旦庆,叫我旦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