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说:“看你这小个子,还没吃完奶,竟敢说是我们将军的旧友。我看这两个小娘子是将军旧友还说得过去。”
旦庆呵呵笑道:“我看世人总是喜欢以貌取人,你总得先问下我是谁再来贬低也行啊!”
守卫哈哈笑道:“看你小子访个友,竟访出哲理来了,好吧!你是哪个?我也好去通报。”
“你就说旧友陆旦庆来访。”
“陆旦庆?可是在姚家比擂中获得第二的陆旦庆?”赤眉当时也配合姚家在齐地宣传过比擂的结果,以及获得名次那些人,这些人在军中人人皆知。
旦庆见守卫傻乎乎的站着,呵呵笑道:“看吧!才说个名又把你吓着了,还不快去通报?”
守卫“诶”了一声,急忙跑进府内。
不久府内一阵大笑,跑出一人,正是那五大三粗的第一山。
第一山远远就喊道:“蛋清小子,果然是你。唉呀呀!姬小姐也来了,太好了!”第一山在姚家与姬凤拼过几次酒,现在一见对手来了,乐得嘴都笑开了花。
跑近之后,说:“哈哈,范小姐也来了,真是太给面子,快点里面请。”
晓绾路过守卫时,瞪了他一眼说,“你看蛋清小子发的哲理有道理没有?”
守卫扁着嘴说:“小姐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有眼无珠的小喽罗吧!”
第一山问晓绾是怎么回事,晓绾简要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第一山哈哈笑道:“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吓吓他就算了,走走,里面喝酒去。我刚弄了一点好酒,正愁没人陪着喝呢!”
旦庆笑骂道:“等下你喝多了,上将军来传唤你,见你喝成了一堆烂泥,不把你的头砍了才怪。”
第一山说:“上将军还是你的兄弟呢!我怕什么,快点走,别浪费时间。”
守卫听第一山这么说,更加诚惶诚恐,还好这个陆公子没什么架子,如果是小心眼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守卫暗抹了一把冷汗,看着第一山将旦庆扯进府里去。
进了大厅,第一山叫人把酒抱上来,说:“蛋清小子,你这回交好运了,我这酒在李通的家里一个隐秘的地窑里挖出来的,至少放了三十年,估计也不是李通自己埋下的。我尝了一坛,真是太有劲了。”
酒坛打开,一股酒香飘出来,浓烈而香醇。
旦庆喜道:“这酒还真不赖。”
第一山又摇了摇头,说:“看我高兴坏了,忘记你酒量比凤小姐差得远,你就呆一边去吧!今天我要和凤小姐拼个你死我活。”
姬凤哈哈笑道:“第一山,我现在可不怎么喝了,蛋清小子那次在我们家箴叔那里,把人家给喝哭了,我哪还敢在他面前喝啊!”
第一山奇道:“没想到你小子终于上路了啊!”
旦庆道:“别听她瞎说,只是会喝点而已。要说我这次来宛城,就是来弄粮酿酒的。”
第一山奇道:“你改行专门卖酒吗?”
姬凤笑道:“我看差不多,他从我家和风家弄了不少好酒,现在又让别人帮他酿酒,就是想转行开酒铺啊!”
“好极了!”第一山哈哈大笑起来,“往后我就不怕没好酒喝了。”
“呵呵,哪能真卖酒呢!不过倒是在酒桌上交了不少好朋友,所以准备多弄些,多结些酒肉朋友,你说是不是?”旦庆笑道。
“先不管这么多,来尝下我发掘出来的好酒。”第一山让人上了些小菜,招呼起来。
晓绾跟旦庆一起喝了这么多次酒,酒量也练出来了一点,四人围着一张大桌,杯斛交错,喝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