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绾也赞同姬凤说:“你是不是变傻了,我们得御风在天上,又要运反向御风术,不会是嫌我们命长吧?”
旦庆哈哈笑道:“我们使御风术时只用到一部分的穴位,还有这么多穴位没有用呢!这次我们就用一半的大穴来御风,一半的大穴来反向御风。”
“这个有难度,不知道我的神识够不够,我现在就试试。”姬凤说毕腾身而起。
旦庆和晓绾感觉到姬凤身体周围空气的异样波动,意守中庭之后才看到姬凤身上,有两股真气在不断交替波动。
过了一盏茶工夫,姬凤收了道术,兴奋的说:“看来我对所有大穴都能掌控了。”
旦庆和晓绾了试了一下,在自已一尺以内开成了一个真气护罩,而人又可御风而立,妙不可言。
第二日,三人隐在高处一朵云中,见到李松营中驰出一队人马,向东南奔去。
行出十多里,遇到从柏谷出来的赤眉军,两军一交战,相互冲杀半个多时辰。接着一声号角,一支队伍迅速撤出来,边战边退。
李况的二万军队,撤出来还有一万九千人,樊崇却没有什么损伤,估计三万来人慢慢向李况的人马压上来。
李况的人慢慢退到营前,就在这时,东北一声角响,从焦城飞来的一队人马,呐喊着又冲到了营东五里远了。
李况边战边退,不足二万人马仓皇退回到营前,然后再抵挡住樊崇三万人,在营苦战着。
李松在营内收到探子的消息,手举令箭,向帐下一丢,喝道:“击鼓出兵!”
咚咚咚三通鼓响,营门大开,又有三万人从营门冲出,杀向樊崇的三万军。
而东南那一支约二万多的赤眉军,在营前四里多的地方,陷入一片陷坑和绊马索之中,被一支从李松营中出来的千人骑射骑,射得人仰马翻。
樊崇见营中杀出三万人,知道不能再攻下去了,命人鸣金收兵。
李况却又返身衔尾杀出十里,杀了赤眉两千人,大胜而回,而东南来的赤眉军也无攻而返。
更始军这才得意洋洋得胜返营。
在天上看得清清楚楚的三人,也不禁为李松的兵法所折服。
刘先生之前和大家讲孙子兵法的时候,讲过一些史书的战事,像这种在平原上的对攻,胜负就在一线之间,往往很难掌控。而李松却能先立于不败之地,而后去求胜,果然深得兵法之精髓。
李军在赤眉退后,又派出一支军队去收拾了战场,在东北和西南各挖了陷坑和壕沟,防止赤眉过来偷营。
“这只老狐狸,果然没有安好心。”樊崇一摔头巾,大骂道。
“将军,这是个好兆头。”徐宣在一旁说道。
樊崇不解道:“徐将军为何有如此一说?”
徐宣说:“如果李松一直坚壁清野,不与我们交战,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而我们的补给北方的受到刘秀的威胁,南方又交通不便,时间一长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现在李松主动与我们寻战,看来是刘玄逼迫他要速战速决,那正好是我们想要的。只要我们好好利用,那取胜是迟早的事。”
樊崇点点头,说:“徐将军分析得有理,本来叫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算一卦,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徐宣说:“李松胜了这一场,必定会在营前加强防御,我们要派人去搔扰他们,把他们的防御破坏掉。”
这一次樊崇虚心的问:“他们有什么防御可做?”
徐宣说:“在平原上做战,主要利攻不利守,可是一旦有城池,却是利守不利攻。现在李松是背关而设营,如果被击败,则可以退到关内,继续抵御。那么要主动进攻,则得保证自己不被人端了老窝。所以,他必定要会在营前挖壕沟,利于他们出击,而不利于别人进入。这样就很清楚他们是想进攻,而不是守株待兔等别人来进攻了。”
樊崇说:“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在营前挖壕是想进攻,不挖则是想诱人去攻他?”
“正是如此,所以我们只要想办法在他的防御之前堵住他们的出击,那他们就无法有效的组织起进攻,到时就把他给困死了。而我们只要一填掉他们的壕沟就可以组织攻营了。”徐宣点头道。
樊崇说:“嗯!那我们就多造些蛤蟆车,等到他们兵疲的时候,一哄而上就可以取得胜利了。”
“将军,我们再把两军分散一些,在桃林也布下一座营,扼住他们出军的咽喉,他们就没有办法来攻击我们了。”徐宣补充道。
樊崇一挥手,大笑道:“好!就如你所言,我们两边各出五万人,在桃林布下一营。你认为让谁来带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