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旦庆不但完全抵住了风同的刀法,而且好几次都把风同攻得手忙脚乱,狼狈异常,每当旦庆将风同逼退时,周遭都大声喝彩起来。
而姚成和姚志两兄弟却是满嘴苦涩,本来还想这几个月来在家主和长老的大力指点下,武功道法突飞猛进,最不济也能和旦庆打个平手,现在看来与旦庆的差异还是那么大,只怕自己上去,早就败了。
姬凤和晓绾早已手掌都拍红了。
正当两人不相上下,上下翻滚,你攻我守的时候。围观的人群忽然一分,从人后走进几个人来。来人大声喝道:“住手!”
旦庆和风同一瞥来人,赶紧都跳出圈外。
来人大声喝道:“风同,你告诉我,谁让你对我们的贵宾动手的?”
风同低道抱拳道:“爹,我只是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小子而已。”
风希冷然道:“哼!这事轮不到你来做主,给我退下。”
风同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见风希严厉的目光一扫,立时将话吞了下去。
旦庆上前施礼道:“风家主,小子正和少主切磋一下呢!”
风希刚才已在外围看到了灯光之下的两人,他见风同已然落入下风,本还想再看下旦庆的功力,现在也没必要再看了,急将两人喝止。
风希当初在姚家见到旦庆代表泰山神,以使者身份出席四家之会,但是也只是认为旦庆身份特殊而已,及至旦庆在比试中脱颖而出,又受到各家主的另眼相待,也想通过旦庆,向泰山神表示一些好意,以加强与泰山神的关系。虽说风家的地位超然,但与泰山神的地位相比,还是有差距,能和泰山神保持良好关系,那也是一种长久的投入。所以风希热心的交结旦庆,并给了旦庆一块玉石。
风希在风家其他都做得很好,唯独有一项就是放纵他唯一的儿子风同,以致招来其他长老的诽议。风同这人除了狂妄之外,其他也还不错,但是特别不能听到别人贬诋风家的话语。昨日旦庆和晓提出早走,他认为是对风家大大的不敬,所以出言讽刺,今日更是吞不下这口气。
风同的这种狂妄脾气招来很多怨言,风希却还是不闻不理,以致风同更是无法无天。
风希见旦庆将事情推过去,也不好再和旦庆计较,况且在姬家人面前也不好说什么。风希说:“陆公子大人大量,风某谢过,我和姬家主正要为其他三家家主接风洗尘,陆公子也不要推迟,正好一起去。”
陪同风希来的姬盛也说:“旦庆一起去吧!三家主正在等着你们呢!”
风同问风希说:“爹,姚家二位公子呢?”
风希说:“一齐去。”
风同看了一下姚成和姚志,点头不再说话。
旦庆望向姬凤和晓绾,两人都知道再推迟就不太好了,一齐点头。
旦庆转身向在外面围观的酒楼掌柜说:“掌柜,这一餐先给我们寄下,我们明晚再来吧!”
掌柜当然不敢说什么,点点头应道:“小人定会准备好。”他见家主都对他们客客气气,哪还敢多事,这次点的菜好在还没有完全做好,要不然就亏大了,不过说回来,明晚还得想想办法讨好一下这三个人,他们和家主关系这么密切,说不定以后有事相求呢!掌柜胡思乱想间,旦庆和晓绾等人都已随家主走向了风家大院。
到了风家大厅,风希将旦庆和晓绾请到上席去坐,还未落座,风同又站起来说:“爹,你这样将他们安置在上席有些不妥?”
风希正欲发做,不过心一转念问道:“有何不妥?”
风同说:“爹,他们两个也就两个小孩子,何德何能可坐在四位家主之上呢?”
风希说:“他们两位是泰山神的使者,如何坐不得?”
姚成示意了一下风同,传音说了两句,风同说:“爹,我听说,当初陆公子和范小姐是带了泰山神的信物去参加四家大会的,这次即不是四家大会,他们两个也没有山神信物,再以使者之礼待之,与礼不合。”
“这……”风希一时语塞,风同说的也有道理,如果还以使者之礼,确实对四家之主来说,有些失礼。
其他四家倒没有这样想,他们当初可是见过旦庆出示山神信物的,即使这一次不是使者,但旦庆他们与山神的关系摆在那里。
风希正在为难,旦庆和晓绾也一时尴尬。
“哈哈……这有何难,他们就以我的客人名义坐上席吧!”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一人。
旦庆和晓绾见到一个白衣黑发的中年人进来,不禁喜上眉稍。
风同却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风家堡?”
来人呵呵笑道:“有何不敢。风希,还不给我在上席再加一座?”
风希大吃一惊,他是谁,竟敢直我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