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不是什么好习惯,别学这个。”
“没学。”布雷兹看向沈言:“只是喜欢留有你气味的东西。”
说完又别过头,“既然不是朋友,随便我做什么,别管我了。”
沈言反复品味从布雷兹嘴里说出的“不是朋友”这四个字,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像是放弃了什么包袱,眼睛弯起来,语气很轻松,“那是不是也代表我可以对你做朋友以外的事情?”
布雷兹:“是。”
“包括利用、伤害、欺骗?”
“包括利用、伤害、欺骗。”
“你可能会死。”
沈言的话说的咄咄逼人,直直盯着布雷兹,眼底蕴着极淡的光,“不后悔?”
“不后悔。”布雷兹柔和道:“我乐意至极。”
沈言眼底的那点光消失,他笑起来,起身跨坐在布雷兹的腿上。
布雷兹仰头,沈言捧着他的下颌,轻快地吻他的唇,一触即离。
从窗外揉进来的清冷月光薄纱般罩在交叠的两人身上。
布雷兹环着他的腰,沈言埋首在布雷兹的颈窝处,透着柠檬薄荷味道的发丝柔柔地贴着他的脸颊。
布雷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沈言声音很轻地说:
“给我留几个吻痕吧。”
“我要利用你了。”
。
瓦伦早上八点多钟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沈言。
他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没有动静,小心按着门把把门推开,看见床上的沈言团着被子睡得正香,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想要偷亲,走到床边却发现沈言睁着眼睛,根本没睡。
瓦伦开朗道:“早上好,沈言,我想亲嘴。”
沈言对他探出舌尖,瓦伦看着舌环上的数字,僵住,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布雷兹昨天来了?”
掀开被子的沈言,脖子上有两枚鲜明的红色痕迹,脖子和肩膀连接的那块皮肉好像很得肆虐者的喜爱,青紫的齿痕和红艳的吻痕几乎连成一片,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沈言被他这一质问,好像挺不自在似的摸了摸肩颈处的痕迹,有点痛,眉头飞快的皱了一下,再看向瓦伦时又恢复正常,“对,天没亮又走了。”
瓦伦气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