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阮知闲唇角微勾,“你想我了。”
沈言一巴掌盖他脸上,扣着他的头用力晃了两下。
“又不是游上岛的,脑袋里怎么有水声?”
手拿开,露出阮知闲的带着点笑意的脸。
他抓着沈言的手腕,不带任何欲望地轻轻吻了下他的手背,随后与他十指相扣,望着他。
沈言一时没说话,目光茫茫地落向天花板。
两人很少有这么悠闲的时刻,好像见了面就要打架、算计、猜疑,互相撕扯着一定要见点血,在暴力中掺杂着很多性。
性。
沈言想起这事,拧起眉头,用一种学术探讨的态度问道:“阮知闲,每次和你做完身体都会很轻松,你和别人做也这样吗?”
“我只和哥做过。”
沈言换了个角度问:“那我和别人也这样?”
阮知闲立刻收紧手指,抓得沈言手指发酸,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哥要和谁做?”
沈言啧了声,抬起胳膊,摊开手掌挡住光,阮知闲的手触角似地紧缠着他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缠,密不可分。
“没和谁,只是觉得奇怪。”沈言将零落破碎的线索快速穿成一条线。
“之前降神会的那个教皇是一区人吧?他说我的血够纯粹,我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
阮知闲:“是。”
沈言放下胳膊,手被阮知闲抓得有点麻了,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把阮知闲的手指掰开,掰得很费力,好不容易弄开食指,攻克中指时,食指又严丝合缝地扣了回去。
幼稚。
沈言无语,放弃挣扎,继续道:“我的身体很特别?”
“是。”
“你们在找这样一个特别的人?”
“不是。”
沈言想了几秒,改口道:“他们在找这样一个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