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偷偷溜走,消失不见,阮知闲的情绪肯定会发生巨大变化。
就像打游戏打到一半,眼看着要翻盘,对手跑了,对局作废。
他的就是想让阮知闲波动起来。
但不管是生气、无奈还是憋屈,在阮知闲猜到他到这里为止的行动逻辑和目的后,都会转为浓厚的兴趣。
如此一来,他最终目的就达到了。
——伪装疯批,引起兴趣,活下来。
然后找机会跑。
瓦伦被抓了回去,船上危机暂时解除,为了查出杀死环保部部长的真凶,轮船还得在船上行驶,原定的救援队也不会过来。
只能进行调整。
沈言在第一局时就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联系斐申,悄悄送了点食物和水到船底的杂物室。
他做服务生时找到的风水宝地,没有监控,也几乎没人过来。
在这儿苟着,睡觉环境差了点,但只要熬到轮船停靠,他就能浑水摸鱼地下船,离开阮知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且,就算阮知闲身份神秘手眼通天,从茫茫人海找到他,凭借游戏里积累的兴趣,也不会一见面就弄死他。
他可以有更多时间筹谋。
总归是赢的。
这一切都以他能溜走为前提。
但现在出现一个问题。
根哥。
全方位人形自跟踪摄像头,冷酷无情的纯黑窝瓜头,过分尽忠职守的沉默保镖。
在他被阮知闲派来的第三个小时,沈言忍无可忍,转身,把餐盘往根手里塞。
“你吃点吧,一下午没吃东西了,不饿吗?”
根手背在身后,以极其均匀的频率摇头。
沈言叹气,把人拉到走廊角落没有监控的地方,开门见山道:“你想要什么?”
根:“……”
“你是保镖吧,平时薪资多少?我出双倍。”沈言顿了一下,非常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