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但素养让他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千岱兰迫使自己移开目光,不去注意他衬衫下的宽厚胸膛,这属于成熟男人的完美身躯,让尝过滋味且久久难以忘怀的她,在之后这么久的夜中总忍不住回味——诱惑太强,她很难抵抗。
只能低头不看。
“谈什么?”千岱兰问,“我不能听吗?”
“应该不能,”叶洗砚客气疏离地说,“千小姐。”
“洗砚哥——”
“岱兰,”叶洗砚压低身体,他倾身,不想被杨全听见,唇几乎贴到她耳朵,“怎么现在又开始叫洗砚哥?”
杨全识相地打开了车载音乐的音量。
千岱兰说:“因为洗砚哥今晚帮了我这么多,这样慷慨大方,我如果还叫叶先生,岂不是显得太生分了呢?”
“先把你的职业病收一收,”叶洗砚微笑,“小骗子。”
千岱兰侧脸,嘴唇几乎擦过他的脸颊,她看到叶洗砚右脸颊的小酒窝,此刻它生动地露了出来。
“不用对我花言巧语,也别对我再耍你那些小手段,我可不是那些轻浮无知、愚蠢自大的男人,”叶洗砚说,“你不能期望把每个男人都训成任你驱使的狗。”
“这招对我没用,小岱兰。”
第42章赌局
千岱兰微微仰着脸,脸侧的白钻耳饰映衬着她比珠宝还要皎洁的脸,她就这样坦坦荡荡、不服输、不伪装地看着叶洗砚。
不必装作可怜,也不必委屈求全,不必为了取得信任而扮纯真善良和无知。
她就这样骄傲地看着叶洗砚。
“你怎么确定你不会呢?”千岱兰笃定,“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都会得到;我想做的事情,都会做成。”
叶洗砚笑:“很遗憾,其中必然不会包括我。”
千岱兰颇有些自得的骄傲:“我已经得到过你了。”
“是吗?”叶洗砚收回侧向她的耳朵,正视她的脸,面对千岱兰的自满,他笑得极为宽容,“你确定吗?”
不。
千岱兰不能完全确定。
她不能完全看透叶洗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