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小学生一样你争我打你跑我拿了半天,千岱兰哪里能近身搏斗过一个比她高比她壮还自律健身的成熟男性?最终两条执拗的佛山无影月腿都被架住,腘窝抵抗他三角肌,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攥住按到头顶,气得千岱兰想咬他,叶洗砚直接将手掌横着塞她口中,要她咬。
“咬吧,”叶洗砚脖颈上的血管流汗,表情却冷静,“最好都好好地给我咬。”
千岱兰的小虎牙毫不留情,说咬就咬,把他手掌咬出重重俩齿痕,伤口小小。
往后这一周,千岱兰的两个尖尖小虎牙都还是他的血腥味道,吃什么都不香,吃什么都要想。
一周了。
已经一周没和对方联系了。
叶洗砚再没给她发过消息。
千岱兰也没有给他发过。
她想,反正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现在也不算分开,只能算是有缘无份。
大家都很好,只是阶层不同而已。
强行相融只能让大家都不开心,她不愿意沉溺于叶洗砚提供的锦衣玉食,叶洗砚也不可能会放下身段来感受她。
没关系,没关系。
都过去了。
千岱兰核对着英文听力的答案,听到外面送货的小哥说东西到了——
“嗷,对了,”送货小哥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还有个贵重物品的快递,需要本人拿身份证确认签收。”
千岱兰说:“难道我这么多货还不算贵重啊?”
“贵得多,”送货小哥擦汗,“后台显示物品保价十几万呢。”
千岱兰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她给送货小哥拧了瓶水,麻烦他帮忙把打包成一箱的衣服搬进店里,另一边,她找出身份证,签收。
半小时后,千岱兰用找出的裁纸刀打开了那个“贵重物品”的箱子。拆开一层又一层打包好的胶带后,发现里面被泡沫和气柱仔细包裹、缠绕的东西,竟然是那个接机牌。
白色的大大大牌子,周围一圈粉红色纱纱,一层层铺着蕾丝裙边,中间是闪闪发光的彩色水钻,拼出了“千岱兰”三个大字,下面用粉色笔写着「欢迎小公主回家」。
一颗水钻都没掉。
千岱兰轻轻抚摸着那蕾丝边,冷不丁想到那天叶洗砚看到这粉色接机牌时的叹气和无奈。
还有她那句话。
“当然是放在店——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地方,天天摆着看,这么酷!还有我名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