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showyouhowmuchIadoredyou
(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
……”
“可以,”叶洗砚对着这她那温度渐渐消退的耳朵说,“我答应你。”
黑暗中,许久,叶洗砚被千岱兰的手用力地又推了一下。
那力气像鲤鱼跳出鱼缸、尾巴在地板上的最后一重拍打。
“太好了,”千岱兰说,“再见吧……不。”
叶洗砚听到她以可怕的冷静说:“我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再见面了。”
“250,000milesonaclearnightinJune
(在六月的静澈的夜晚,25000英尺的高空)
AndImsolostwithoutyou
(没有你我会迷失方向)
……”
叩、叩、叩。
车内正休息的杨全,被敲击车玻璃声惊醒,循声望,错愕极了。
他那尊贵无比、洁癖又严谨的骄傲老板,现如今,被一场大雨淋成了寒凛凛、阴森森的男鬼。
吓得杨全立刻下车。
叶洗砚现在看起来很糟糕。
雨水湿透一身,手臂上仍搭着那件羊绒西装外套,衬衫看起来像是被水洗过。
他那睫毛甚至都在滴水。
杨全担忧:“洗砚哥?”
“没事,”叶洗砚说,“上车吧,她不肯跟我回去。”
声音听不出丝毫异常,甚至没有吵架后的迹象,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杨全更害怕了,慌忙打开后车车门。
被雨淋透的叶洗砚沉默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