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在半空中画了个弧线的小飞剑:“姜临仙,怎么可能?!”
既然敢出手,他当然是做足了准备。
他可是亲眼看到姜临仙出了城,然后又跟了十余里。
确保宁中天不可能出现在安宁卫,这才动手。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听砰的一声。
院门被宁中天粗暴的一脚踹开。
他望着右肩露出森森白骨,血流不止的祁承,放声大笑:“姜大人的手段,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想。”
祁承脸皮抖动,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姜临仙,居然真的练成了御剑百里的手段。”
是的。
姜临仙虽然走了,但却留下了一柄剑。
这柄剑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祁承一声仰天长啸,身子一转,径直向着院中房屋杀去。
“杀你安宁卫几人,老子也不算赔本!”
祁承已经明白,今夜是走不出去了。
可那个拿了仙宝、杀了张豪的人尚未找到,他心中的愤怒难消。
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索性就杀了屋中人。若正好是那人,就血赚,不是,也不亏。
宁中天一看,顿时暴怒:“老匹夫!”
他正想动手,盘旋在半空的小飞剑度比他更快。
嗖的一声。
瞬息之间,就来到祁承身后。
祁承只觉得后脑传来一阵酥麻,意识在瞬间消散,身子无力的瘫倒在墙下。
一阵红白之物贱了一墙。
另一端。
李宅。
李锐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宅子里另外两个房间也无人。
他早早就钻进了暗道。
杨勇和王照则被他找了个理由差去清河分舵的旧宅。
“嗯。”
“应该是死了。”
李锐望着意识深处的烟雾。
已经由刚才的血红重新恢复到了白色,而且还是几乎纯白的白色。
不错。
今日一切就是他精心谋划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