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头的年纪便近先天,相当的了不得,可谓是春风得意。
看,骑马都是昂挺胸的。
就在李锐和王理有一句没一句闲聊之时。
忽地。
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扭头。
就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骑着一匹血红色妖马似红色闪电一般从两人身旁掠过。
王理苦笑着道:
“这是侯爷的第六义子,呼延苦。”
李锐多看了两眼。
世人皆知,袁侯爷一共收了八个义子,各个武功了得,都是带兵冲锋入阵的猛将。
这一次。
一共有三个义子跟着袁侯爷来了清河。
刚才看到的呼延苦便是其中之一。
袁侯爷的义子没一个娇生惯养,全都是跟随着征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都是狠人。
王理继续说:“呼延将军确乃猛将,只是脾气比较暴躁,素有铁头豹子的说法,李老哥可千万莫要招惹。”
“当然。”
李锐又不是闲的,怎会去招惹侯爷义子。
别看他们是袁侯爷请的门客。
那是袁侯爷给云州面子,实际上他们四人在侯府里边地位实在算不得高,袁侯爷做了这么多年的总督,手下当然是人才济济,纵使随着卸甲主动舍去了大多数,但仅仅是留在身边的几个就已经是人中龙凤。
八大义子更是个个骁勇,乃是跟随袁侯爷转战万里的狠人。
之前凶威滔天的黑白双煞可不就是被排行第八的袁雄,一人一枪就给挑了。
含金量无需多言。
傍晚时分。
浩浩荡荡的大队人就来到清河围场。
宁中天还有清河、云州礼房的官员早已在这里等候。
“大哥。”
宁中天看到李锐,走了过来。
他望向被众人簇拥着走进清河围场的袁定庭,啧啧说着:“好大的派场。”
这一次。
光是随行的官员、宗门长老弟子就足有数百之众。
这些人无不是各地的精英人杰。
清河当真称得上是蓬荜生辉。
李锐笑了笑:“对了,大祭要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
一说到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