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要么是大宗弟子,要么是宗族长老,确实够经验,云州几宗的人都被压了一头。
李锐:“我尽力。”
一艘大船在宽阔的江面上缓缓顺流向南一路之下,足有三丈高的巨大船桅上船帆猎猎作响。
一杆黑金虎纹大旗飘扬。
安南!
这正是新任安南侯的船。
甲板上。
一个身穿朱紫色袍子,英武不凡的中年人静静站立,任由江风吹拂,身形似山岳,纹丝不动。
“将军,马上就要到清河地界了。”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一身轻甲的年轻人说着。
“嗯。”
袁定庭声音厚重。
他一路自云州出,巡游五地,到了清河,便是终点。
这一路来,倒也还算满意。
云州虽然不似中原、江南那般底蕴身后,却也有些特点,此行算是小有收获。
在他身后,有一男一女一老。
都是袁定庭新收的门客。
“你说,清河还会有人被袁侯爷选中吗?”
年轻男人开口说着。
他叫杨恒,原本是中原大宗神武门的徒,也是这次的大热人选,在云州的时候就早早拿了甲等的成绩,被袁定庭收做门客。
不过他对结果并不满意。
只是门客,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要的是开山大弟子的位置。
现在看来,这位袁侯爷似乎没有收徒的打算。
女子缓缓开口,声音悦耳:“听说归云宗的许师兄就在清河,应该会是他。”
杨恒点头:
“以许师兄的本事,确实有很大把握。”
女子与他一样,都是出身大宗,名叫颜沁,乃是天香谷的大弟子,地位与他相当。
相比之下。
一旁的老者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并非单纯因为他的年纪,亦或者是他乃三人中唯一的文官,更是因为其出身。
颍东王氏,大族,但老者却只是王氏的一个支脉,妥妥的寒门。
年近六十。
一篇文章竟然让他成了侯爷府的门客。
可谓是一鸣惊人。但杨恒和颜沁却不同,他们早就已经颇有名气,根本不需要在一场比试中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