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过年,一般也不能放假。
当然。
事情的处理方式就很灵活,在武库这一亩三分地就是李锐自己说了算,他早早就给梁河几个人放了假。
武库只剩下他一人。
应该说还有楼上镇守高级功法的武师。
临走前。
他走上楼。
就看到一个抱着刀的精瘦汉子正要走下楼。
李锐呵呵笑着:“贺老弟,今夜便是年关,不如一起去我府上,热闹热闹?”
这个精瘦汉子名叫贺山。
听说之前是个刀客,后来被宁中天招揽来的,无妻无子,少言寡语,甚至连朋友都没几个。
贺山刀削的脸上挤出一丝笑:
“李老哥,客气,我这人喜欢清静,就不去了。”
李锐见状,也不强求。
有些人不是不合群,只是真的享受孤独。
他见过很多人,各有各的活法,所以包容心很强。
与贺山一同下了楼。
临走前,贺山的态度明显没有之前那般冷冰冰,客气了不少。
人情往来,大多其实就是如此。
以心还心罢了。
虽然不见得有什么实惠,至少也能讨得两句客气话,心里也舒坦不是?
李锐如此做,不过是习惯使然。
刚出了武库,天色已经黑透。
李锐走在回府邸的路上。
忽地——
砰!
砰!
砰!
远处空中亮起阵阵白光,天空映照出道道白烟。
望向远处,不禁低语:
“又是一年。”
走路回家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又是一年。
当夜。
清河难得的下了一场大雪。
“瑞雪兆丰年。”
农家人都晓得,要是能下一场大雪,来年小麦就能有个好收成,朝廷甚至还会有专门的庙祝祈祷此事。
李锐是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