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全是。我们现在还有一只(伪)银发小男孩在火影喔。地狱的模样边适是见过的。或者说不止一次见过。她站在屋里,看着雨忍村从不停歇的雨,抬手扎起长长些许的头发。“绝。”她说,“最近有什么计划?”“长门打算进攻木叶了我总觉得你知道。”白绝冒出个脑袋嘟囔着,“怎么了?”“她想掺和一脚。”黑绝凉飕飕地说,“旗木卡卡西失踪挺久了你干的?”“谁知道呢?”战争的前奏。边适深吸口气。长期降雨让雨忍村的空气十分潮湿,再加上长门混杂在内的查克拉,有一股奇特的气息。混着泥土的、血液的气息。腥而甘甜。回来之后有的忙,但还是得现在雨忍村待一段时间。长门既然已经有这样的打算,这段时间会发生的事就谈不上少。自来也会不会摸过来这一个问题上比原本要麻烦。调查到佩恩没有任何问题,但一旦接触到某些东西,她就得警觉。关于弥彦的。弥彦还活着,不过是在沉睡。如果他在这雨忍村找到了他,局面恐怕会立刻改变。就算没有接触过弥彦,她也清楚他不会让长门这样下去。这很影响带土的计划。原本她就这样觉得但是那时候带土心软了,他答应了与长门的这项交易——真是让人无可奈何。他的善良与天真一直让她无可奈何。她侧头看向绝,站了一会后走到柜边戴上手套。“你做什么?”黑绝低声道。“出去一趟。”边适在腿上绑上忍具包,“别担心不是去找他。”她还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打搅带土。回来之后就能直接联系上钢牙和酒吞童子了。钢牙依旧守在波之国,偶尔会出去处理一些事务——他现在相当于一个假大名,国家层面的事还是得解决的——顺便收集其他国家的情报。托了这个国家已经沦陷的服,桥是建起来了,也能和外界沟通,他能知道不少东西。再来就是酒吞童子。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尽管还有契约联系,但因为隔着一个世界魔力传输得很费力,为了保证自己有充足的力量,倒是搞了不少事。各地都落下了带着酒气的、紫色的鬼的传闻。不就是酒鬼吗。边适这么想着,呼出口气。还是有些头疼。有这么个任性的servant,无论是谁都会头疼吧。这次离开的时间不算太长,过去还没有一年。因为回来的时机也赶巧,带土还在水之国暂时是见不到了。她去了一趟晓的基地,倒是不出所料见到了新人。飞段。宗教信仰不太一样,边适就没去接触他。角都倒是抬眼看了她一会。虽然迟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闲饭,但最开始那一批资金下来确实让他有点好感。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觉得这个小鬼不会理财。“你是阿飞身边那个。”角都只露出双眼的面孔上没有显露出什么表情。“嗯。”边适也不遮掩,“我们见面很少。”“哼还以为一直待在高塔中但现在看来,也是个恶劣的家伙。”“我以为我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话是这么说,她对角都突然给出的评价并不意外。他是个百岁老人了。有了一定的人生经历,总是能看得出身边的是些什么样的人。更何况她确实不怎么遮掩。本性就是这样的存在。她从不觉得需要去掩盖什么,恶就是恶,没什么好说的。她欢愉,她罪恶,就只是这么回事。但她确实错过了不少东西——组织的人一下就少了,怪冷清的。“我来取点东西。”她顿了顿,“迪达拉的黏土还有剩吗?”“有是有怎么,有爆|炸情谊了?”“那倒不是。”边适笑了笑,“就是有用而已。”给晶核打点掩护。而这段时间下来,病毒已经扩散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数量不亚于在库洛洛那边飞艇上流血之后。密密麻麻的声音在脑子里嗡嗡作响,脑子里的位置信息杂乱得让她偶尔都会感到混乱,坐下小憩都有些难以闭眼。趁着这一时间,她去了趟木叶。她还在被通缉,但因为没有作恶的传闻,连通缉令上的数字和等级都少得可怜。话虽如此,她仍然易容了。木叶这边进村对变身类忍术的排查很仔细,但易容却难以管束——大蛇丸不就是这么混进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