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的脸一下子燥热了起来。
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要羞辱人呢?
对面的钟良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右手食指不紧不慢地点敲着桌面,却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他很着急,反倒让我那恒定的节奏中品尝到了一丝戏谑。
这人似乎非常期待我接下来的回答…
“为什么要羞辱我?”
我反问道,并且自认为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巧妙,既没有认同也没拒绝,反倒在逼迫他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过奇怪的是,在我内心的深处竟然有些好奇他会怎么骂我。
“没什么。”他往椅背上一靠,坐得极其潇洒,“只是面试的一环罢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随时离开,我个人还会给你报销路费。”
看着他那双单眼皮、狭长,却偏偏如同鹰一般尖锐的眼睛,我感受到了一股令我迷醉的强势,甚至开始在心中说服自己,就算被这样的男人羞辱几句,那又能如何呢?
“好,我试试。”
钟良没说话,而起身径直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害怕却又期待着身后的钟良会碰我。
但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就在他双手搭在我肩头的一刹那,我还是浑身一颤两腿不禁夹紧,丢人地轻轻“嗯”了一声出来。
他的口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轻轻在我耳边响起,“陈文静小姐,你真是个贱货。”
我发誓,绝没想过会是这种程度的羞辱…
那一瞬间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不断在心中询问自己:为什么?
这时他的双手突然顺着肩头慢慢往上开始抚摸我的脖子,我被侵犯了,可为什么我双腿之间的性器官却产生了愉悦的反应,我竟然被他摸湿了。
“贱母狗,你上一次手淫是在什么时候?”
钟良又开始了,嘴巴紧贴着我的耳垂用如此赤裸的话语询问如此私密的问题。
“回答我。”
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牙齿也轻轻咬住了耳垂!
我害怕极了,害怕钟良把我按在桌子上扒光我的下体狠狠地肏我,但与此同时我的性器官却背叛了我,疯狂地分泌淫液润滑着入口,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与男人的阴茎进行一场纵情的交媾。
“我…我昨晚…”
“昨晚什么?说完整,贱货。”
就在这时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在看到我们的同时恍然道:“哦,开始了啊。”接然后就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本以为她是救星,可这个女人却轻蔑一笑,对我说道:“陈文静是吧?你个没有男人要的废物,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发情自慰,玩你那个烂穴?”
钟良不紧不慢走到她身边,以一种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跪下来,舔干净我们俩的鞋子,面试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