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tg也是这样?你忍耐了不适?”
楼知秋打了个呵欠,眼泪哗哗,“不要挑拨离间啊,我和我们雨神那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佳偶天成,你羡慕不来的。”
“而且要说不适,也是他忍受我。哦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他应该从来没忍受过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楼知秋遗憾地耸了下肩。
“……”
“想想吧,想想,他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让你觉得很不解。我估计不到忍受不了,他应该不会说什么,如果他说了什么,就说明特别在意了。”
都宰玄没接话,似乎在回想。
“不过你没必要那么担心,有错就改,有问题解决就好了。”
都宰玄觉得被他教育的感觉有些微妙,“你很有经验?”
“当然,我和雨神经常吵架。”
都宰玄不怀好意地笑,“你刚才说你们是天造地设?”
楼知秋刀枪不入,喜笑颜开,仿佛就在等这句话,“你又不懂了吧,吵架是一门艺术,每一次吵架,都能让我们的感情更上一层楼。”
都宰玄斟酌道,“癔症太深不是好事。”
楼知秋不屑理他。
“cicada。”
楼知秋从梦境边缘挣扎出来,勉强问,“又干什么?”
“您好,庭先生吗?”
庭雨疏刚落座,身旁的女士询问出声。
他转过头,见这位女士正微笑地看着他,她身穿藏青色香云纱旗袍,姿态端庄优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茍,脸上是亲切自然的笑容,包含着理解与慈爱,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温柔而明亮,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停滞了一般,有种古牧歌式的清新自然以及典雅的情调。
她看起来让人猜不准年纪,你不确定她的身上,究竟是沉着而古朴的气质更令人信服,还是那健康红润的气色、细腻如珍珠般的肌肤给人的直观感受更具有说服力。
“您好。”
“别紧张,我只是认识你,偶然和你遇见,没有别的打算。”女士感觉到他的警惕,宽心道。
她拿出一个厚皮革笔记本和一支凌美钢笔,“我的孩子是你的粉丝,他正在参加一个重要的考试,能请你签一个名吗?”
她的笑容落落大方,神情恬静宁和,仿佛她理解你所有的举动,即便你拒绝她。
显然这位女士在庭雨疏看来有一些可疑,有时候,签名就等于签字。但他没有考虑太久,答应了她的要求,在笔记本的空页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需要写什么祝福吗?”通常别人要他签名,都会要求一并写上祝福。
“嗯,祝他考试顺利。”
庭雨疏写完把笔记本交还给她,女士的笑容多了一分喜悦,她端详着庭雨疏娟秀的字迹,“你的字像以前一样漂亮。”
庭雨疏不确定她的意思,因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