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盛知婉幽幽地笑了两声,“其实,想让我救祁非嫣也不是不行,只要世子肯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你说。”祁书羡看着她。
盛知婉侧头道:“世子只需写一封告示。
在那告示上言明你祁书羡如何言而无信,国公府如何贪得无厌,祁非嫣和祁书朗如何盗我嫁妆、不愿归还,原原本本写清楚。
再将告示贴满京城,签下本宫的休夫文书,以上几件,只要世子答应,本宫便即刻进宫为祁非嫣求情。”
“荒谬!!”
“滑天下之大稽!”
祁书羡脸都黑了,“盛知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休夫?
古往今来还从未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再说,她凭什么休夫?
“世子也知荒谬?在我看来,你用休妻威胁我,便如同来找我为祁非嫣求情同样荒谬!”
盛知婉冷然地勾了勾唇:“世子若休便休吧,到时,我定会将这告示贴满京城,顺便,也将世子今日的话原原本本记在上头。”
盛知婉头也不回地进了房内。
房门“砰”一声关上。
祁书羡在原地站了半晌,脸色黑了白,白了黑,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很快,盛知婉便从流觞口中得知,祁书羡去了三皇子府。
看来,这是走她的门路走不通,准备去求三皇兄了。
可三皇兄那人最是趋利避害,为了一件没什么好处的事,让他去惹怒父皇,怎么可能?
所以,他必定不会答应。
盛知婉想着,在棋局上落下最后一子。
祁非嫣,死定了!
*
盛知婉猜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