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我嫁出去了,以后我定会多多帮衬你,让你也嫁个好人家。等我飞升了,我就天天跟给你托梦。“
看着她笑颜如花的脸,我想起了上一世她推我入井中的狠毒,和面前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上一世,她和一个蒙面的男人将我捆住,狠狠的将我摔下了枯井。
临死前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
“织禾,你别怪我,若是想见我,我们就在梦里见吧,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
所有挡住她路的人,她都要铲除。
可若有一天,她发现她努力追寻的东西是一场泡影之时,又当如何呢?
当夜,月黑风高之时,谢临安穿着一身黑衣,绕过牛郎村的守卫偷偷跑了出去,踏往了北境极寒之地。
第二天清晨,织雨柔与牛大郎的婚事如期进行。
我脱下了粗布麻衣,穿了一身艳色的衣裙。
毕竟是大喜的日子,总不能穿的像奔丧一样。
在织雨柔离家之时,我作为她儿时的好姐妹,送了她一程。
织雨柔的从小母亲早亡,父亲自上次受伤后没钱医治,至今落下残疾。
但织雨柔不在乎,她只在乎她自己。
接亲之时,牛大郎看到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不想理他,刚欲离开,他竟不顾别人的目光上前与我攀谈起来。
“姑娘才情容貌俱佳,不知姑娘芳名?”
外面的声音混乱嘈杂,织雨柔在屋内,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
直到一个姑娘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道。
“雨柔,不好了,牛大郎在外面跟织禾说话呢,说了老半天了。”
盖头下的织雨柔脸都要气绿了,而旁边牛家的人脸色也不好看。
大婚之日,牛大郎怎能如此行事?
看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牛大郎,我更加确信了,姓牛不是选牛郎的唯一标准。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牛公子,我只是来送姐妹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