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查一个人的身份,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太容易不过。
更别提这种自己找上门来的。
沈絮只觉脑海一阵嗡鸣,说到底,所谓时琛没死这件事,不过都是他们揣测。
甚至连一丁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拿不出来。
沈絮扬起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掀起眼皮看向墙上挂钟。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
沈母上一秒还在滔滔不绝抱怨,下一秒听清沈絮的话,不由得瞪大双眸。
“小絮,你。。。。。。”
“我很累,想睡觉了。”
沈絮起身将蛋糕塞进冰箱,转身搭着扶手上楼,多余眼神都未曾分给沈母一个。
沈母起身,扫了眼楼梯,伸长脖子试探道:“那我走了啊,小絮。”
整栋房间静得她都能听清自己回声。
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清晰关门声传来,沈絮站在楼梯拐角,两只手死死攥着栏杆,藕臂上青筋凸起。
呼吸逐渐加重,后槽牙酸涩不已,憋得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始终不肯落下分毫。
沈母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倒要亲自去会会这个所谓伯母。
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哭声,掏出手机给管家打去电话,一眼瞥见通讯录上那熟悉号码,指尖一顿,飞速划了过去。
管家很快把调查到的信息都发了过来,详细到女人从小到大以往经历。
随意瞥了眼住址后,沈絮没犹豫,一把抓过车钥匙前往。
卧室灯光从紧闭门缝从洒出来,女人坐在床尾,语气颇为高傲,“我说什么来着,这一切肯定都是沈家骗我们的!”
男人面露狐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