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替谢沧渊盯住县学里的风吹草动,他早就请假不去了。
谢沧渊郑重地向陶辉作揖。
陶辉立即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沧渊兄,你现在这样客气,就是不把我当兄弟,我可要生气了。”
谢沧渊无奈一笑。
陶辉重新坐下,表情逐渐凝重。
“不说闲话了,我这么着急赶来,是因为我确实收到了风声,那边不肯就此罢休。”
那边,指的是章县令。
陶辉有亲戚在县衙当差,这段时间受陶辉所托,悄悄关注着章县令的一举一动。
“这几日,山长悄悄去了好几次县衙,与章大人密探许久,不知道在说什么阴谋诡计。”
谢沧渊:“还有呢?”
“还有。。。。。。”陶辉仔细想想:“似乎没有其他了,还有一件事,这个月末突然增加了一次大考。”
谢沧渊眯了眯眼睛,脸上笑容嘲讽。
“舞弊,对任何学子来说,都是致命的。”
陶辉腾一下坐直身体,瞪大了眼睛:“沧渊兄,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在大考时诬陷你舞弊?”
谢沧渊把玩手里的毛笔:“我估计大差不差吧,反正他们想拿住我的把柄。”
“岂有此理!”陶辉气得拍桌子。
“光耀兄莫急,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决明正好端着果盘进来,谢沧渊吩咐道:“决明,我从凌州府给光耀兄带回来的礼物,都收拾出来了吗?”
决明道:“回少爷,都收拾出来了。”
“那你去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