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你一个助纣为虐的犯罪分子,居然会说自己在犯罪。”
“。。。。。。”
“但你忘了?是我嫖的你,我给钱了。你要非觉得是你强奸了我,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会想杀了你,那咱们以后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
阿豹顿了片刻,轻声:“我知道了。”
他又拉回话题:“我不知道你怎么打算的,但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希望,乐乐还那么小,如果再没有了妈妈,她多可怜,你舍得吗?”
温暖再次把脸转向窗外,眼泪无声无息。
“我不舍得,可我也有我的执念,我的信仰,我也有我想做的事,我和六爷不共戴天,我是不会认贼作父的。”
“至于乐乐,我会送到蒋家去,就算我回不来了,她长大也会理解的。”
温暖喃喃:“就像。。。。。。她终会理解爸爸去了遥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之后,车厢里便又是长久的沉默。
阿豹握着方向盘手紧了又紧,眼底隐隐浮着一层水光。
家里,温浅正陪着爷爷奶奶在客厅看电视。
貌似是一个很搞笑的综艺节目,连同张婶在内都笑的花枝乱颤。
温暖回来坐在温浅身边:“有那么搞笑吗?”
温浅想说不知道,她都没看电视上演的什么,就是在陪着爷爷奶奶笑。
“嗯,挺搞笑的。怎么回来了,培训班没事?”
和蒋听澜离婚后,温暖就和朋友一起开了家钢琴培训机构,她平时都会在培训班指导学生学习。
温暖神情有些疲倦:“昨晚没睡好,今天在家休息。”
“自己当老板就是好,想不上班就不上班,快回房间补觉去吧,中午吃饭叫你。”
“嗯。我还有件事跟你说,你失踪这么长时间,辛骞可是动用所有关系在找你,昨晚我见到他想告诉他你回来了,但是没来得及说,你快跟他说一声吧。”
温暖很意外。
辛骞为什么找她?他们没那么深的交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