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两条干爽的毛巾,抱起盛雁回的脑袋,把一条毛巾放在下面,用另一条擦他的头发。
盛雁回倒是睁开了眼,但仍是一动不动,看着温浅细致温柔的伺候他。
起初他的眼睛是放在温浅脸上,女人身上甜美的玫瑰香味源源不断钻进他的鼻子,他眼睛就开始耍起了流氓。
温浅的睡裙都是挺保守的,领子不是很大。
但她弯着腰,垂下的领口正好对着盛雁回的黑眸。
男人的眼神暗如黑夜,但温浅一直没有看到。
把头发擦得微干,温浅想要盛雁回把脑袋抬起来,盛雁回倏地合上眼睑。
“。。。。。。”
温浅只能又抱起盛雁回的脑袋,把他的枕头连带毛巾一起扯出去,伸手够到自己的枕头拽过来。
她拽枕头的时候身体本能下压。
盛雁回脑袋轰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顷刻绷断。
她又羞又气,两手去推盛雁回的大脑袋。
“盛雁回你干什么!”
男人有力的手臂骤然搂住女人的腰肢,翻身而起。
“盛。。。。。。”
唇被用迅猛吻住。
清晨温浅醒来,旁边已经没了盛雁回身影。
下床去洗手间,洗手间里也没有。
温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笑笑。
“你不过是他还没睡够的床伴,有什么可期待的。”
洗漱后换了身衣服,又画了素雅的淡妆。
下楼时,张婶正在客厅里打扫。
“太太,您起床啦,我这就去把早餐端上来。”
“嗯,好。”
温浅到餐厅坐下,张婶陆续将早餐摆上桌。
门口传来脚步声,二人一起看过去,就见盛雁回满头大汗的回来。
张婶疑惑地问:“先生,您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