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终于温浅还是被压在了床上,双手被男人的大掌束缚在头顶,蜻蜓点水般吻她的眼睛,鼻尖,唇瓣和下巴。
落在她粉色开衫毛线衣的纽扣上。
“信不信我能用嘴给你脱?”
“你神经。。。。。。”
温浅想逃开,奈何身体被压的死死的。
男人开始付诸行动,用嘴巴咬开纽扣,熟练利索的不像第一次做这个。
唇瓣蹭到领口的肌肤,惹得温浅呼吸不受控制发紧。
纽扣全部解开后,叼着往臂膀拽,从温浅的视角看就像一只大牛在拱地。
她没忍住笑了。
因为盛雁回蹭到她的痒痒肉了。
“哈哈哈快停下。。。。。。你咬到我痒痒肉了。。。。。。”
温浅难受的在床上拧来拧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脱了,好痒啊哈哈哈哈。。。。。。”
脱掉了上衣,某人自豪地炫耀:“看吧,我说到做到。”
“是是是,你好厉害啊,你快起来。”
“谢谢老婆对我能力的认可,我还能给你脱裤子。”
大可不必。
温浅的话还没说出来,某只牛又开始拱地了。
“别拱了,好痒,哈哈哈。。。。。。”
好像一瞬间全身长满了痒痒肉,笑的温浅眼泪直从眼角往下淌。
笑着笑着,她的俏脸爬满了红晕,水眸染上媚态,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声娇软的嘤咛从喉咙溢出,手指情不自禁穿进男人头顶的发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