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盛雁回就带她去买了结婚对戒,当时他说的是他有仪式感强迫症,既然结婚了就必须要有结婚戒指。
那天晚上睡觉前,他还强迫她给他戴上戒指,他也给她戴上了。
第二天他就把她的婚戒给要走了,到现在她也没再看见过。
现在的温浅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可她想离婚,她不稀罕盛雁回的钱。
她真的害怕和盛雁回纠缠不休了。
捏了捏拳,温浅清晰地开口:“不是所有的伤口都能被金钱和几句道歉抚平,盛雁回,我们的缘分尽了,还是离婚吧。”
人群中有人低呼:“我没听错吧,温浅不稀罕做盛太太?她脑袋里是不是有泡?”
“能让一个女人这么决绝,盛总肯定做了什么让人心灰意冷的事。”
“呵~在这个圈子里谈感情不是太可笑了吗,有钱什么买不来,包养几个小白脸黑天白天说爱你,这女人就是个傻B。”
盛雁回眼底的风暴骤然炸裂,起身把托盘塞到温浅手里,走进人群就把那个骂温浅傻B的男人抓了出来。
话不多说,一顿暴打。
盛雁回的眼神狰狞凶狠,拳拳到肉。
那人也在反抗,可在盛雁回的手下就像扑棱翅膀的鸡毫无招架之力。
眼看着盛雁回把他揍得鼻口窜血,身体摇摇欲坠,也没人敢上前劝一句。
最后盛雁回把那人往地上一扔,整理了下衣服。
完事儿对大家伙笑笑。
“让大家见笑了,最近有些上火,脾气大了点。”
众人:“。。。。。。”
你这是有点上火?你这特么是上火焰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