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玄嗣在秦君体内已经笑疯了。看着满脸可怜巴巴的秦君,玄嗣总有种自己挖坑别人跳的乐趣。“夫君,你为何面色如此难看,莫不是妾身弄疼你了?”古月怜一边脱着秦君的衣服,一边看向他的脸色问道。“啊?”“不!”“我是觉得,有些热!”“对!”“有些热!”鲛人女皇虽然美,秦君也很喜欢,但问题是,对方是一只人鱼啊!不然玄嗣当年为何不下手,无非就是在乎物种之间的隔阂,心里不舒服有芥蒂。“热?”鲛人女皇看了看四周摆放着的深渊寒石凳子和桌子,以及水晶珠帘,这些每一个都是北冥之海的特产,放入寻常凡人国度,随便一件物品都能让一个国家冰封。“我让人再去搬来些干冰玉髓!”鲛人女皇倒是很爱秦君,有求必应。“呼!”见她离开,秦君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老东西,这北冥冰神花拿不走啊,这玩意儿上面有禁制,你到底弄清楚没有别打别打,我们不是来偷东西老东西快来救我”无忧上人话没说完,就已经失去了声音。秦君眉头紧皱,从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楚天歌的声音,难不成她已经遭遇了不测?“不行!”秦君起身,就要往外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的打开,只见古月怜满脸阴沉的看向着急忙慌的秦君,语气冰寒的问道:“你不是玄嗣,你们的目的是盗取我鲛人族至宝,北冥冰神花!”秦君心头一震,看向鲛人女皇,脸上尴尬的对着笑:“怜怜,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你的”话没说完,就见鲛人女皇丢出一个水晶球,里面全都是囚牢中,无忧上人和楚天歌密谋盗取北冥冰神花的谈话,以及秦君与他们传音的细节。“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鲛人女皇已经动了杀机。她苦等数千万年,没成想到最后竟然依旧是一场骗局,此刻没有疯,就是她最大的理智了。“八方镇魂印!”秦君也不含糊,直接抬手就朝鲛人女皇打去。可惜,巴掌扇在鲛人女皇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道源流转。“糟了!”“忘记这茬了!”秦君面色一慌,转身就要逃跑!“你该死!”鲛人女皇暴喝一声,直接挥手打出一道类似于捕鱼网一样的东西,将秦君笼罩其中,动弹不得。“我要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一刀一刀凌迟处死,而无可奈何!”秦君闻言,顿时双眼一眯:“你把她怎么样了?”“怎么样?”“哈哈哈!”鲛人女皇仰头大笑,泪珠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眼神中满是窒息的绝望,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股名为绝望的气息在四周蔓延。“我用北冥冰神花划烂了她的脸,将她的魂体镇压在了北冥之眼,永生永世承受北冥海水的重压。”“魂体崩碎再重聚,再崩碎。”“你说,会不会很舒服?”秦君双眼通红,体内大道经开始运转,一行古朴道纹顺着他的泥丸宫浮现在眉心处:“破!”一声暴喝,秦君体内所有禁制瞬间破碎。他挣脱束缚,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鲛人女皇身前,抬手就朝她的脖子抓去。“砰!”鲛人女皇挥手成掌,与秦君对轰,二者纷纷倒退一步。“好强!”秦君看向鲛人女皇,眼神中闪烁着惊讶。“不可大意!”“鲛人族能生存在北冥之海这么多年,自然有其道理!”“她们虽然不善争斗,但并不代表没有实力!”玄嗣终于复活,声音在秦君脑海中回荡。“什么境界,我看不透!”秦君一边疯狂的跟鲛人女皇换招,一边在心中对着玄嗣开口问道。“鲛人族没有境界。”“古月怜身为鲛人女皇,本体应该已经进化成熟,相当于妖之大世界的妖神,甚至犹有过之。”“若非她不善战斗,恐怕此刻你早就被打死了!”玄嗣如是说道。“那还打个屁啊!”秦君沮丧的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使用!”玄嗣沉默了一会儿,对着秦君说道。“说,都到这个时候了,没必要藏着掖着!”“好!”玄嗣应了一声,而后告诉了秦君鲛人女皇的命门在哪儿:“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彻底陷入沉寂。秦君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玄嗣,喂,玄嗣你”分神的瞬间,秦君被鲛人女皇一脚踹了出去。“来人,围攻刺客!”刹那间,整个鲛人族纷纷动身,来到月老宫外,将秦君围在中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见鲛人女皇都不见武德,秦君也没必要在乎那些。只见他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鲛人女皇身旁,而后抬手假动作骗出她的反击,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她的左胸,而后龙爪功一用力,直接捏爆。“唰!”捏爆之后,秦君借着力道直接闪身出去,一脚踹死了一名鲛人族。“啊啊啊!”古月怜数千年容颜依旧,除了北冥冰神花的功效之外,更多的就是她本身也对容貌有着极尽苛刻的追求。此刻被捏爆了一颗左乳,疼痛还在其次,这种屈辱与丑陋的样子,实在是令她崩溃。“玄嗣,你给老娘滚出来!”这一刻,古月怜看向秦君的眼神变了。由最开始的爱恋,变成了无边无际的仇视。“普天之下,唯有你知晓我的命门,连我父皇都未曾告知。”“玄嗣,你一定在,在这个小混蛋的身上对不对?!”“滚出来,给老娘滚出来!”说着,古月怜又扑了上去,眼瞅着就要抓住秦君的脖子。“唰!”秦君闪身上前,躲过毫无战斗经验的古月怜的攻击,而后从空间戒中取出葬天剑,朝着她的屁股狠狠刺了进去。“噗嗤!”“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次的疼痛直接令古月怜失去了所有行动力,在秦君收剑之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女皇陛下!”一众鲛人焦急上前。秦君大手一挥:“万魂幡!”:()你惹他干嘛,他连昆仑都敢踏平